藍澤惠子笑了笑,讓人將證詞送到了祝部賀一手中:
“三井禾木,日籍地下黨成員,一周前跟隨僧人交流團來到魔都,之后由你出面,將三井禾木安排到了靜安寺躲藏。”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也是地下黨的人,證人證詞俱全,祝部賀一,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祝部賀一大怒,他帶來的人現在已經被特高課的人全部控制了起來,只能面色猙獰的沖著藍澤惠子吼道: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不等祝部賀一說完,藍澤惠子直接打斷:
“我的任務是抓捕三井禾木,其他的我不用懂。”
“祝部賀一,你最好現在說出三井禾木隱藏的地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見祝部賀一還在負隅頑抗,藍澤惠子眼神冰冷的一揮手,特高課的人便將其帶入了審訊室。
不一會,丟了半條命的祝部賀一將三井禾木隱藏的位置說了出來。
只是祝部賀一依舊警告藍澤惠子,如果她真把三井禾木抓了,壞了上面的計劃,就算是特高課課長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不過藍澤惠子并沒有理會這些。
到這里,她也清楚了三井禾木的身份恐怕還有問題。
可那又如何?
連母親都不知道三井禾木的情況,那就證明,又有新的勢力摻和到魔都情報界來了。
既然他們先摻和進來,就算這個三井禾木有問題,藍澤惠子也要將錯就錯,把人拿下的同時,還要廢了祝部賀一,為山雄循鋪路。
一個副領事長的職位,絕對值得她這么做,就算渡邊杏子親自督辦,也絕對會跟她一樣。
魔都情報界,不允許出現第二個聲音。
這也是渡邊杏子一直在做的事情,否則她也不會從幕后轉到臺前來擔任特高課的課長。
問清楚三井禾木所在后,藍澤惠子下令,將靜安寺的和尚全部抓回提籃橋監獄。
現在就算祝部賀一不是地下黨,也必須是了,而靜安寺的這群人,既然敢幫助一名地下黨,那還留著做什么?
刀婭都沒想到,自己的目的這么快就達成了。
事情告落,藍澤惠子讓人將刀婭送回了家,便直接帶隊前往抓捕三井禾木。
三井禾木,不,應該說祝部正川是真沒想到,他居然被特高課給抓了。
吳淞路,特高課刑訊室內。
渡邊杏子看著惠子整理出來的調查報告,瞥了眼奄奄一息的祝部正川后笑了起來。
“你在靜安寺安排人送回來的畫像,現在身份已經調查出來了,你看看吧。”
藍澤惠子接過渡邊隨手遞來的檔案,看了一眼后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巴。
“這個人居然不是三井禾木,祝部正川,祝部賀一的族弟,土肥圓的學生。”
“母親,看來土肥圓是想在魔都分一杯羹啊。”
“而且,紅黨的峽公居然來了魔都,母親,這次咱們絕對不能放走這條大魚!”
渡邊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他伸出來的爪子,現在不是已經被我們剁了嗎?”
“立刻致電內閣,從本土逃走的地下黨特工知歸鳥已經被捕,祝部賀一協助三井禾木躲藏,就算不是地下黨,也有這個傾向,這倆兄弟,送他們一起上路吧!”
“至于峽公,辦完這件事后立刻到我辦公室來。”
見藍澤惠子還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渡邊搖了搖頭笑道:
“放心,這次阿軒給出了明確的方向,功勞自然不會少了他的。”
“是,母親,我立刻去辦!”
言罷,渡邊站起身便離開了刑訊室。
她也是沒想到,調查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抓到的三井禾木,原來早就被土肥圓調包了。
土肥圓的目的,渡邊已經猜到了,不過土肥圓別的地方不選,偏偏要來魔都,那就別怪她一點面子不給了。
還想讓祝部正川打入紅黨根據地,以此讓原機關在魔都站穩腳跟,渡邊只想說,想得美,下次別想了。
拒絕內耗,除非你自己不識趣。
祝部正川已經把所有的情況都交代了,并且還交代了他手中的名單已經給了高萬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