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博士,原來你也會怕啊?”
安藤高雄因為控制不住的顫抖,牙齒不停地碰撞著,聲音哆嗦的求饒道:
“趙桑,放過我,我們都是科學家,放過我,我把我的研究成果都給你。”
“趙桑,到這里后,我發明了一種效果非常好的凍傷膏,我可以把所有的研究成果交給你,放過我,趙桑”
凍傷膏!
之前通過納米飛蟲聽到老田的話后,趙軒終于知道,后世日本的凍傷膏為什么聞名遐邇了。
如今安藤高雄還敢在自己面前提起凍傷膏,趙軒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鷙的笑容:
“石井部隊,防疫給水站的具體位置在哪里?”
“你怎么知道?”
安藤高雄此時已經忘記了害怕,被趙軒說出的信息完全驚呆了。
“32”
“我說,我說!”
看著趙軒慢慢舉起,頂在自己腦門上的槍口,安藤高雄語無倫次的喊了起來。
“冰城松嫩平原南邊,距離火車站沒多遠,靠近平房屯,在那里的平房區。”
砰——
眼睛瞪圓的安藤高雄沒有想明白,自己都交代了趙軒問的問題,趙軒為什么還要開槍。
他們都是科學家,不應該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不應該惺惺相惜嗎?
解決了安藤高雄后,趙軒雙手顫抖的捧起了地上的胎兒,將其放回了鐵架臺上,那位.母親身邊。
站在鐵架臺前停頓了兩秒,趙軒才對其微微鞠躬,隨后快速脫下了安藤高雄的白大褂,撿起地上的斷刀割下安藤高雄的腦袋,將其和村上一郎的腦袋裝在了一起。
提著兩人的腦袋,趙軒讓伊迪斯幫自己重新易容后,便轉身走出了實驗室。
走廊上,錢豪等人趴在地上嘔吐不止,有幾個老百姓甚至被嚇得失禁,魔怔地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趙軒掃了一眼,在透析模式下,趙軒也看到了錢豪等人去的屋子里是什么情況。
各種各樣的器皿中裝滿了人體的各個肢體,內臟架臺上更是掛滿了心肝肺
這沖擊性的一幕,讓毫無心理準備的錢豪等人心理、生理都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嘔吐還是輕一點的,有好幾個已經嚇暈了過去。
因為這些人跑出實驗室的時候沒有關門,現在整個研究所都彌漫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吐了好一會后,錢豪見趙軒來到了這邊,趕忙忍著胃部的痙攣站起身,面色難看的抬手指了指前面的那些房間。
“不用說,我知道是什么。”
言罷,趙軒將手中的包裹扔給錢豪,自顧自的便朝著那些房間走去:
“包裹交給你拿著,我去記錄.”
手里拿著村上一郎相機的趙軒,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將其中的慘狀和罪證拍攝下來,同時也讓伊迪斯進行了錄像存儲。
全部轉了一圈出來,錢豪已經組織好人手等在了剛剛的位置。
吐了好幾分鐘,大部分能緩過來的都已經緩過來了,心理承受不了的,錢豪也安排人兼顧著,只等趙軒下達后續的命令。
看著非戰斗減員就有三分之一的人失去戰斗力的隊伍,趙軒嘴角微微一扯,只能看著錢豪說道:
“錢豪,分出一半人去搬防毒面具,記住,所有的防毒面具都要搬出來,別只顧著自己,外面斷后的兄弟也需要,剩下的人跟我去搬運毒氣彈,既然小鬼子敢造出這種東西,我們就讓他們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