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見識了晨光同志的易容術后,我總覺得,陳義博這家伙會不會也走這條路?”
孫建中仔細思索起來,好一會后,孫建中才搖頭說道:
“淑余,這應該不可能,晨光同志在易容術方面是天賦異稟,但不是每個人都是晨光。”
“再說了,就算是易容,但陳義博平時某些習慣是改不掉的,我們對陳義博的了解很深,只要注意這一點,即使陳義博身邊真有這樣的易容高手,我們也能快速分辨真假。”
對此王淑余倒是沒什么話說了。
陳義博當年也是紅黨的人,后來叛變加入了國黨,再后來跟著汪大投身汪偽。
所以對于陳義博,組織上一直以來都關注著。
自然也十分清楚陳義博的小動作和某些無法更改的習慣。
“淑余,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情報是陳義博身邊的秘書提供的,他是我們的同志。”
“他跟在陳義博身邊已經多年,對于陳義博了解更深,如果不是確切的情報,那位同志不會把致臻園這個情報告訴我們的。”
這一下王淑余也沒什么說的,只能想著是日本人給了陳義博這么大的底氣,居然敢在致臻園公開講話。
“好吧,那接下來咱們好好研究一下,明天該怎么去做這件事,軍統那邊想必也在計劃,我現在有點怕,咱們彼此之間互相受到影響。”
孫建中笑了笑說道:
“這一點不用擔心,組織上已經跟軍統方面達成了協議,如果軍統沒有成功,才到我們出手的時候。”
“現在商量一下,要派哪些人讓瓊恩和蜂鳥同志帶入致臻園。”
魔都,極司菲爾路76號。
鈴木春子和易信成面色冰冷的站在丁墨群辦公室中。
刀顏、王一雅、張三金也面無表情的站在那。
雙方人都一同看著丁墨群,刀顏此時正在陳述為什么抓捕陳玉良。
“主任,這是我們在陳玉良家中書柜的暗格中找到的。”
“這本書是已經被趙軒處決的方烈所著,而根據我們這么長時間的調查,從南京來的那名地下黨,很大可能就是方烈的學生。”
“作為學生,有方烈親筆祝福并贈送書籍,這一點很合理。”
“而且我們發現,之前關于方烈和那名地下黨之間聯絡留下的信息,我們對照了這本書,發現是可以完全破譯的。”
“單這一點就可以證明,陳玉良就是方烈的學生,是從南京來的那名手持十八人名單的地下黨。”
“而且我有理由懷疑,陳玉良潛伏在我們76號,就是為了方便調查地下黨,獲取跟地下黨的聯絡方式,其中,在易信成被暗殺那次,是陳玉良跟地下黨直接接觸的一次,我懷疑也就是那次,陳玉良拿到了跟魔都地下黨的聯絡方式。”
聽完刀顏的話,易信成滿面的難以置信。
鈴木春子摩挲著下巴連連點頭,證據確鑿,有理有據,陳玉良就算不是地下黨,身份恐怕也不簡單,這樣的人,就算沒被抓,殺了也好。
王一雅要不是知道事情的整個過程,恐怕都要信了刀顏的鬼話了。
丁墨群聽完后也露出了恍然的神情,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這一下倒是全都能理清楚了。
正好,南京地下黨的聯絡網重新打通,就是在易信成被刺殺后沒多久。
刀顏的分析抽絲剝繭,入木三分,在丁墨群看來,這已經完全揭示了陳玉良來魔都后為什么消失的所有情況。
“好,沒想到潛伏在情報科的老鼠居然是陳玉良,這次辛苦你了小刀。”
說完,丁墨群冷笑著看向剛剛進門的時候還要跟他討要一個說法的易信成。
“易副科長,現在你還有什么話可說,還要跟我保證,陳玉良不可能是地下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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