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打暈你的人是余大樂的手下,當時余大樂也在場,他會當面跟你賠禮道歉。”
“至于那份檔案,也不是余大樂想看,而是蔣公子。”
李妙彤咬牙切齒的看著戴老板:
“建豐!!是他!”
“呵,那就讓他來跟我道歉,派一個馬前卒過來像什么話!”
都是年輕人,加上李妙彤的舅舅陳行雷,她跟蔣公子自然能玩到一起。
知道是蔣公子的人對自己下手,李妙彤心里那個氣啊!
李妙彤已經決定了,今晚下班就去找舅舅,蔣公子今天所作所為,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李妙彤實在咽不下心里這口氣。
戴老板也沒辦法,建豐是委座的兒子,族名經國。
到現在,戴老板都有些沒想通,一個后勤部的小小主任,是怎么搭上蔣公子這條線的?
不過,余大樂既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這么做,呵,真當他這個局座是擺設?
軍統辦公樓,行動處副處長鄭惠蘭剛剛從拐角走出,看到一個背影后面色一變,聲音低沉的問道:
“余主任?你在這里干什么?”
余大樂停下腳步,滿臉堆笑的轉身看向鄭惠蘭:
“喲,鄭副處長,我這不是剛回來,準備去找局座匯報情況嘛,怎么,你也去找局座?”
鄭惠蘭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余大樂,眼底兇光和殺意隱藏的很深,只是揶揄的回了一句:
“我準備下班,倒是你,局座辦公室在這邊,你說你去找局座,怎么朝相反的方向走?”
戴老板的辦公室就在鄭惠蘭剛剛走過來的方向,可說著要去找局座匯報情況的余大樂,偏偏朝著反方向走。
余大樂嘆了口氣笑道:
“這不是剛剛走到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局座應該是在審訊室,所以我打算直接去審訊室那邊。”
說完,余大樂告辭離開。
鄭惠蘭退后了兩步,從拐角處看了眼局座辦公室的位置,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好一會后,鄭惠蘭的臉上才恢復淡然,邁開步子朝余大樂離開的方向走去。
南京,汪政府辦公樓,周禮佛拄著紳士杖面色平靜的看著站在窗口的汪大。
“主席,山城那邊來消息了,此次潛入南京的那批人實在是有意思。”
“指揮家!”
汪大聞言瞳孔微微一縮。
指揮家這個代號,他還是國黨的時候就聽說過數次。
只是可惜一直沒有見過面。
但指揮家的大名以及手段,汪大是了解的。
難怪這邊差不多都把南京翻過來一遍了,都沒有找到那些刺殺富商豪紳的軍統特務。
原來是指揮家帶隊。
周禮佛看著汪大的面色,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主席,不是指揮家帶隊,她只是隨行,真正的隊長是沈醒的得意門生,在軍統還有一個特別的稱呼。”
汪大哦了一聲,饒有興趣的問道:
“什么稱呼?”
“軍統小公主!”
這一下汪大都有些迷茫了:
“軍統小公主?雨農的女兒?”
周禮佛笑了笑:
“不是,只是沈醒的學生,跟幼虎師出同門。”
“這個沈醒倒是一個人才,不過這個軍統的小公主我倒是挺有興趣的,如何,這次能抓住她們了嗎?”
周禮佛淡然的笑道:
“逃不了,現在正在最后確認他們的位置,要是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抓捕行動就可以開始了。”
“不過主席,一旦我們展開抓捕,沙丘勢必暴露。”
汪大回身走到了辦公桌前坐下,面無表情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