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呵呵,到了梅機關,我從來沒見過一塊硬骨頭。”
“你今年應該不到二十歲吧?小姑娘,是誰讓你在今天去申江大學的,說出來,以免受皮肉之苦。”
刀婭面色坦然的看著影佐,一點不帶怕的說道:
“說實話,這位先生,哦,你是叫影佐,那么影佐閣下,你今天所作所為,對于我身心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我要求你們這叫什么,野雞機關?對,我要求你們野雞機關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申江大學是我的母校,我的三名學弟在操場上被殺了,然后你們野雞機關的人就悉數到場,我現在嚴重懷疑,就是你們這個野雞機關的特務,趁著所有人都在操場,聽著校長發言,領取我帶去物資,全神貫注的時候,被你們的特務殺了!”
“這三名同學說輕了只是我的學弟,但作為他們的學姐,在我看來,他們就是我的至愛親朋手足兄弟,現在被你們的人殺了,這件事,你這野雞機關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不給申江大學一個交代,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聽著刀婭一口一個野雞機關,本來就怒火中燒的影佐,雙眼都已經充血泛紅。
鈴木春子亦是攥緊了拳頭。
她是昨天才知道,自己的哥哥鈴木次郎死了。
當然,鈴木次郎死活她不是很關心,一個個哥哥而已,就算是親哥哥又如何?
擋了她進步的路,都不用別人動手,鈴木春子也會想辦法弄死他。
所以完全可以看出,鈴木春子對梅機關是何等認同,想要在梅機關進步的想法是何等強烈。
可現在,刀婭一口一個野雞機關,還特么怕他們聽不懂,用中文說了一遍又用日語原封不動的說一遍。
鈴木春子現在是真想一把扭斷刀婭的脖子。
工藤一休站在一側,瘋狂給刀婭打眼色:姑奶奶,你少說兩句,我勸住他們不對你用刑你以為容易嗎?
可刀婭越說越激動,要不是雙手被卡在刑訊椅的鐵鎖里,她都要拍桌子了:
“我姐姐是76號電訊科科長,我姐夫是特高課情報顧問科科長,我好姐妹是憲兵司令部警務處處長的妹妹,你們誰敢動我?”
工藤一休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囂張的有點過分的丫頭片子,這話說出來,他攔都攔不住了。
影佐直接被氣的哈哈大笑,還以為刀婭有什么后臺,就這,就這特么敢這么囂張!
他影佐還是汪偽最高軍事顧問,大日本帝國少將特務長官。
整個魔都,在情報機構這一塊,就沒有一個少將。
現在,一個龍國人,仗著有那么兩三只阿貓阿狗做后臺就囂張的沒邊,這是完全不把他影佐放在眼里。
“呦西喲西喲西!”
“鈴木,既然她要求,那你上刑,我倒要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到底有多臭?!”
“嗨!”
鈴木春子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工藤一休現在也不敢再阻攔,但還是連忙說了一句:
“機關長、春子,你們冷靜一點!”
冷靜!?
冷靜不了一點!
鈴木春子冷哼一聲,一把推開工藤一休后,目光狠戾的盯著刀婭,走上前便從火盆中取出了燒紅的鐵鉗:
“我聽說龍國有一種刑罰,叫做烙刑,就是不知道刀婭小姐細皮嫩肉的,這鐵塊落在皮膚上會是什么效果?”
“哦,當然,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為你準備的,你肯定也會很感興趣。”
刀婭不屑的笑了笑,看著鈴木春子說道:
“我也想知道,確實很好奇,這位日本小姐,別廢話了,快讓我嘗嘗這滋味,不然我今晚都睡不著覺!”
鈴木春子氣得胸脯起伏不斷,本來就沒打算嚇唬刀婭,而是真要動手的她,一步上前就要將燒紅的鐵鉗夾向刀婭的嘴巴。
這張嘴真是太可恨了,鈴木春子要讓刀婭永遠說不出話來。
這個刑罰用完之后,鈴木春子還打算直接拔了刀婭的舌頭。
影佐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