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后。
海軍本部,馬琳梵多,一場會議正在召開。
留守在海軍本部的高層,齊聚會議室中。
煙霧繚繞之間,眾人皆是閉口不言,面色凝重,以至于整個會議室中,只剩下翻閱文件的聲音。
嘩嘩——!
戰國坐在主位上,看著cp組織那邊,剛剛送來的情報,以及世界政府的調令,眉頭緊皺: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嘛?”
“我就知道,史基那家伙,本來就不是什么安分的存在,將這片大海攪的一團亂才是他的拿手好戲。”
“只是金獅子的雙腿早已在越獄的時候被他親手斬斷,頭上更是有著深入顱骨的船舵,卻還有輕松壓制騎士高文的戰力?”
“不。應該說是騎士高文,現在就已經有了從金獅子手下全身而退的戰力?!”
要知道半年前高文這個名字出現在戰國視線之中的時候,尚且還是個懸賞金只有兩億的海賊。
在座的海軍高層有一個算一個,都能夠輕松將其討伐。
但僅僅半年時間,先是斬殺原王下七武海哈納夫扎,再是正面擊潰原海軍大將澤法。
如果說到這里戰國還能理解的話,那這個正面與金獅子一戰的實力,就已經堪稱離譜了。
“如今海軍內部,有能力壓制騎士高文的,恐怕也只有寥寥幾人,這種成長速度……”
戰國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當初讓高文加入七武海,是否是正確的。
但他更清楚的是,以澤法在海軍內部的人望,那種情況之下,無論是海軍還是世界政府,都別無選擇。
“說不定,再過個一兩年,這家伙就能和四皇同臺競技。”
說罷戰國忍不住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實際。
可會議室內一眾海軍高層臉上的凝重,和周邊越發肅穆的氣氛,卻在不斷提醒他,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沒有可能。
“嘶——!”
戰國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
“這件事你們怎么看?”
“以金獅子的危險性,絕對不能放任。”
赤犬面色冷硬,嘴上的雪茄燃起紅光,整個會議室都在他開口的這一瞬間燥熱起來:
“二十年前,那家伙幾乎將半個海軍本部都摧毀。”
“單論對海軍的戰略威脅,飄飄果實足以與白胡子的震震果實并列!”
“在座的各位應該都沒有忘記吧?”
“當初面對金獅子飛空艦隊,被打的抱頭鼠竄的時候?”
“那是海軍的恥辱!”
此話一出,眾人的眉頭皺的更緊。
能夠一步步坐到海軍中將這個位置上的人,大都曾經歷過金獅子的時代,也更清楚那個男人帶給海軍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薩卡斯基大將說的沒錯,金獅子那家伙的威脅,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扼殺。”
“騎士高文、克洛克達爾、金獅子,三方勢力匯聚阿拉巴斯坦,絕對不會只是巧合那么簡單,一定有所圖謀!”
“沒錯,那個國家雖說是加盟國,更是當初創造世界的二十國之一,但在座的各位都應該清楚,那個國家是絕對的異類。”
“說不定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眾人的議論聲,逐漸響起,會議室瞬間嘈雜起來,卻又在下一瞬間,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這件事,我去走一趟吧。”
“正好有些事情,想去問問騎士高文。”
這道聲音出現的剎那,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下來。
就連一旁神情懶散的黃猿,都在這一刻坐直身體,看向會議室的一角。
澤法身處眾人視線的交匯之處,臉上卻無半點不適,唯有說不出的淡然。
他的右臂已然卸下粉碎機,換上更加輕便的義肢。
整個人再無之前的悍勇氣息,可無意間逸散的霸氣,卻直讓在場之人感到說不出的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