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借助外力提升自己的劍士,是對刀劍與自己的意志的背叛。”
路奇看了索隆一眼,面色古怪:
“你是不是在戳船長的脊梁骨?”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索隆老臉一紅,趕忙開口爭辯道:
“船長他背負的東西,不僅僅只有劍道而已,要完成他想做的事,僅憑劍道也遠遠不夠。”
“話倒是說的漂亮呢~”
山治淡淡一笑,伸手將嘴上的煙頭按掉,喃喃道:
“我已經有心儀的惡魔果實了,也只有借助那枚果實,我才能做到某些夢想中的事情。”
“那便是透明果實。”
二人怔了一下,彼此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了然之色,異口同聲道:
“你怕不是準備用它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比如……”
言語間。
索隆眼神一亮:
“進入女澡——!”
山治急忙抬手捂住索隆的嘴,另一只手伸向路奇,卻被后者靈巧的躲過。
路奇笑道:
“以你這家伙的性格,絕對會打著進入女澡堂的主意!”
“絕對是!”
“啰嗦!”
山治暴喝一聲,一時間面紅耳赤,尤其是看到身旁兩人竊竊私語,索隆臉上還帶著壞笑的時候,就更是如此了。
三人打鬧一番之后,便將視線落在遠處的戰場之中。
出乎預料的是,從方才克洛那石破天驚的一刀之后,戰場便瞬間安靜下來。
克洛靜靜懸浮在半空中,目光淡然。
阿金斷裂的白骨加農重新生長出來,卻又在下一瞬間碎裂開來,露出一張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面孔。
鐮鼬手臂上的鋒刃能輕易斬斷他的骨甲,自然也能輕松割開他的氣管。
方才那一瞬間,如果克洛是自己的敵人的話,他就已經死了。
就連被視作跟上克洛速度的倚仗的見聞色霸氣,此刻都已經無能為力。
阿金仿佛重新回到了當初在渡鴉港的那一戰。
肉眼完全捕捉不到對手的行動軌跡,不同的是他這一次面對的是一個完美駕馭了杓死的克洛。
這已經不能被稱為一場戰斗了。
是單方面的屠殺。
“差距太大了。”
“我認輸。”
阿金嘆息一聲,道:
“你現在的實力,應該已經接近船長了吧?!”
“如果你說的是東海時期的高文的話,那我自信不會輸給他。”
“現在的船長呢?!”
克洛伸出一根手指:
“一刀!”
“一刀將我連同身后的威士忌山一起斬成兩斷!”
阿金看著克洛伸出的手指,瞳孔巨震,喃喃道: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也不是在逗你笑,高文的力量,應該已經接近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那一批人了。”
“呵。”
阿金干笑一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眾人聞言,亦是瞬間安靜下來,卻又在數息之后爆發一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