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高文閃身從羅賓眼前消失,臨走之際還順走了羅賓桌上今天剛剛到的報紙。
聽著身后的笑聲,高文面色一僵,腳下的步子邁的更快了。
幾分鐘后。
高文逃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方才長出一口氣,想起娜美肆意傳播自己的黑料的舉動,一時間氣的咬牙切齒。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解釋,越解釋不清,現在就更是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本來他是想冷處理的,結果因為娜美這顆老鼠屎在,就連剛剛入伙不久的羅賓都知道了自己的黑料。
“上次那話說早了。”
“這一次回去,絕對絕對要把她手里的影像電話蟲全部沒收!”
“一個不留!”
吐槽幾聲之后。
高文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報紙上,卻在下一瞬間摒住了呼吸:
“這是……”
“原王下七武海克洛克達爾入獄,白胡子二世-愛德華-威布爾填補七武海空缺。”
“白二世因為我的影響,提前三四年成為七武海了?!”
“那澤法……”
……
……
……
同一時間。
海軍大部隊逐步撤出阿魯巴那,有序向著油菜花港口進發,以眾人的腳步,少說也要在沙漠中徒步行進一周的時間。
但這樣的長途跋涉,對于這些海兵而言,早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即使四周的環境惡劣,卻也說的上是腳踏實地,遠比在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大海上航行要好的多。
只是為首的青雉、黃猿二人,反倒一幅憂心忡忡的模樣。
“最新的消息你看到了嗎?!”
青雉低聲問道。
黃猿點點頭,也收起了原本那副吊兒郎當的姿態,視線不著痕跡掃了一眼身后的澤法:
“白胡子二十-愛德華-威布爾成為新任的七武海,受到這件事打擊最大的,恐怕就是老爺子了。”
“老爺子那邊怎么樣?”
“沒什么反應,但這才是我擔心的。”
黃猿忍不住長嘆一聲。
澤法帶出來的一眾精銳之中,黃猿算是與澤法關系最惡劣的那一批人,但這一次即使是黃猿也理解不了高層的做法。
一旁的青雉更是露出一臉憤慨的模樣。
他清楚。
近段時間戰國與澤法在海軍內部有爭執不假,但這兩人更是并肩多年的戰友,以戰國的性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因而這般近乎羞辱的決定,只會,也只可能是世界政府高層直接下達的命令。
“那幾位究竟是怎么想的?”
“當年白胡子二世襲擊澤法老師率隊的實習船,不僅一船新兵當著澤法老師的面被斬殺,就連澤法老師的一只手臂都在那個時候丟失。”
“讓這種人成為七武海?這種事情幾乎就是貼臉嘲諷了。”
“恐怕沒那么簡單。”
黃猿默默看向前方,鏡片折射著日光,讓一旁的青雉看不出他具體的表情,唯有黃猿凝重的聲音傳入耳中:
“既然知道可能會造成的后果,卻依舊做出這樣的選擇,那只能證明他們就是沖著澤法老師來的。”
青雉也反應了過來,眉頭緊皺呈川字形:
“你是說他們在逼反澤法老師?!”
“以老爺子原本剛烈的性格,面對這種情況,你說他會做出什么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