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
徐氏在京都的府邸。
云琯卿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看完這封信后,云琯卿沉默了許久。
接著,她目光陰沉,對一名心腹婢女道:“你去凝結紫檀街崇仁坊三號院看看,那里是不是有個叫‘何淑云’的女主人。再去附近打聽下,老爺是不是經常進出何氏的宅院。”
心腹婢女一驚,不敢多言,急忙出門打聽。
這消息很容易打聽到,沒過多久心腹婢女就心事重重地回來。
“夫人,你說的一切都對應得上。”
心腹婢女沉聲道。
云琯卿暴怒,將手中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這樣她都還是覺得不夠節氣,把手腕上的玉鐲也摘下來。
這玉鐲是徐安送給她的,價值萬金,此刻她卻沒有絲毫憐惜,同樣砸碎。
接著,她眼里閃過一抹陰狠之色。
“我要盛裝打扮。”
云琯卿道。
半個時辰后,一頂轎子出現在崇仁坊三號院門外。
云琯卿從轎子里出來。
仆人直接踹開門。
云琯卿儀態端莊,派頭十足地走了進去。
“你們是什么人?”
一個嫵媚婦人走了出來。
云琯卿對心腹丫鬟使了個眼色。
心腹丫鬟直接上前,抓住這嫵媚婦人的頭發,然后對著后者的臉就是一陣狂抽。
嫵媚婦人似乎明白過來,瞳孔一縮道:“是你!”
“讓她跪著和我說話。”
云琯卿道。
有人搬來椅子,云琯卿坐下。
同時有人壓著嫵媚婦人,跪在云琯卿身前。
“何淑云,我兒呢?”
云琯卿道。
這話,她是在詐嫵媚婦人。
其實她并不確定,徐安和嫵媚婦人,是不是真把她和嫵媚婦人的孩子掉了包。
何淑云卻果然上當,以為云琯卿真的知道了一切,否則不會找上門來。
她咬牙沒說話,怨恨地盯著云琯卿。
這讓云琯卿一下子就明白,對方真做了這種事。
云琯卿心頭惡氣狂涌,雙目隱隱發紅:“不說?給我打,打到她說為止。”
心腹婢女狂抽何淑云的臉。
但何淑云也是硬骨頭,咬著牙始終不說話。
這徹底激怒云琯卿,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好好好,好得很,你骨頭很硬?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拖去柴房,隨便你們怎么享用。”
何淑云妖嬈嫵媚,勾人得很。
幾個男下人早就眼饞。
此事又是云琯卿這等大人物吩咐的,他們哪里還會有什么顧慮。
當即,他們就講何淑云拖入柴房,很快里面就傳出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半個時辰后。
等云琯卿再次見到何淑云,后者的眼神已是一片死灰。
“再問你一遍,我兒呢?”
云琯卿道:“再敢嘴硬,你只會更慘。”
“哈哈哈。”
何淑云癲狂道:“你的兒子,早在三年前,就被我活活掐死了。
不僅如此,這些年他每天都在被我虐待,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要下跪,渾身被我用荊棘抽得傷痕累累。”
“你胡說。”
云琯卿一下子掐住何淑云的脖子,“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有必要騙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