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長者,你和苗刀皇什么關系?”
周沖盯著老頭腰間掛著的一把飛刀,忽然驚道。
苗刀皇,是禪州赫赫有名的強者。
其人是巔峰武皇,一手飛刀之術出神入化。
“你說的是苗永年?”
老頭呵呵一笑,“當年他來挑戰老頭子我,給我三拳兩腳擊敗,后來求我指點我,并將這把飛刀當做禮物送給我。”
聽到這話,周沖滿臉質疑:“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我一糟老頭子,名字不足掛齒,承蒙武道界之人抬舉,稱我一聲‘酒爺’。”
老頭道。
“酒爺?呵呵,壓根沒聽過,感情您是在吹牛。”
周沖不屑道。
酒爺沒有氣惱或不悅,笑道:“老頭子我的確沒事就喜歡吹牛。”
周沖就不再理會他,劃船朝湖心島方向駛去。
距離湖心島還有數里時,他們就停下。
因為湖心島已有大能斗了起來。
恐怖波動朝四周擴散,卷的湖水翻滾,船只根本已無法前進。
“是佛爺身邊的老叟。”
周沖驚呼。
只見島上有兩道身影在爭斗。
其中一人正是佛爺身邊那個老叟。
但此刻,這老叟已被完全壓制。
“誰在和他戰斗?”
歐陽雪瞪大眼睛。
也就在這時,一柄飛刀飛出。
老叟急忙以拳套抵擋,卻“鐺”的一聲被震飛。
那飛刀在空中拐了個彎,回到一精瘦中年男子手中。
“刀皇,是苗刀皇。”
周沖興奮道。
“怪不得如此強大,原來是苗刀皇。”
歐陽雪道。
島上。
“停手,我白禮佛退出湖心島之爭。”
白禮佛的聲音響起。
老叟苦笑:“佛爺,看來我已適應不了如今的武道界了。”
以前白禮佛能創下那么大的基業,他戰功赫赫。
但現在,他似乎誰都打不過。
“這不能怪你,是如今的禪州武道界,來了很多高手。”
白禮佛道。
對這點他并不意外。
禪州畢竟太小。
他能在禪州有點名氣,不代表就真是個人物。
這天下之大,高手如云,他掌握的那點勢力真不算什么。
正因知道這點,他才想方設法要找靠山。
“白禮佛,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苗永年淡淡一笑。
白禮佛控制怒火,帶著老叟退出湖心島,上了停在島邊的船只上。
“您說今天皇太子殿下會來嗎?”
老叟道。
白禮佛無奈嘆道:“皇太子殿下是天賦強大,潛力無窮,但今日這里爭的是青帝之墓機緣,比的不是天賦潛力,而是實力。”
他話沒說完,老叟卻已明白他的意思,即便皇太子殿下來,也無法在今日這場合中占到便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