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門長輩就是如教導于你的嗎?若是不給老夫一個交代,老夫就要替你師門長輩教訓你一二!!”
‘練氣老狗?!’
方逸微微一愣,隨后下看了顧九傷一眼。
心中微微搖頭,雖然知曉聶承宣,乃是為了先聲奪人,好事后壓價。
但顧九傷可不是尋常練氣修士,通過《玄饕百日宴》這一廚道邪法,進階二階后。
他又祭煉出一件上品本命法器,饕餮刀。
方逸估計,自身與其交手,若不算上七戒圍毆,勝率不過二三成,。
這位壽元將近的筑基上人,倒是勇猛的很。
“啪!”
一塊靈文篆刻的青銅令牌,被方逸拍在石桌之上。
其語氣悠悠。
“家師玄陽山玉屏峰蕭長策上人,師祖,玄陽山五長老,黃廣勝,黃真人。
不知聶道友,要為何人教訓于我?”
“黃黃.黃真人?!!
還有蕭上人?”
聶承宣面色一僵,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后神識掃過石桌上篆刻著‘蕭’字靈文的青銅令牌。
其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聶承宣未曾想到,眼前這修士,竟然有如此后臺。
結丹真人作為師祖,他并不太畏懼。
結丹真人壽元五百年,乃是大云修仙界真正的大人物。
自身雖是筑基修士,但對于結丹真人而言,不過是稍大一些的螻蟻。
莫說,不過是與其徒孫,有些口角沖突。
即使是將眼前修士斬殺,八成也是玄陽山執法堂來訪,這結丹真人亦是不會輕動。
但筑基后期大修士,就完全不同。
聶承宣作為積年的筑基上人。
玄陽山幾位筑基后期的大修士,其自然知曉。
這玉屏峰的蕭長策,修行的乃是火屬性功法,性格爆裂。
一旦被其知曉,自身欺壓其弟子,那不僅對于自身,對于聶家,亦是一個大麻煩。
何況玉屏峰的蕭長策,喜好四處留情,然后將私生子,收尾弟子培養之事。
在這大云國亦是頗為有名,保不成眼前這修士,就是其的私生子。
聶承宣面色一變,私下不斷給聶至柔傳音。
聶至柔見此,亦是上前一步,頗為熟練的沖泡起石桌上靈茶。
伴著裊裊的茶香,聶至柔溫婉的聲音響起。
“方道兄莫要在意,承宣老祖絕無此意。
方才方才
方才不過是一時昏了頭,妾身以茶代酒,敬方道兄一杯.”
“哼!
看在柔兒姑娘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師尊自是會親自前來,稱量聶道友一二.”
方逸冷哼一聲,接過靈茶,紈绔子弟,修仙二世祖的摸樣,擺了個十足。
他十分清楚,眼前這聶家老祖,需要的什么樣的庇護人。
經過《生死枯榮經》探查,方逸十分清楚。
聶家這位筑基上人,聶承宣,周身有一股極淡的死氣。
且氣海丹田中,亦是有一股淡淡的火毒。
確確實實是受二階妖獸重創,壽元不足二十年。
難得的老實人,而非是如同自家師尊一般,生機深藏,不知在算計何人。
如此,對于聶家的謀劃,就可繼續下去。
從聶至柔口中得到的消息,方逸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