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串子目光從請柬中收回,旋即冷冷一笑。
“顧老,這些時日忙于為羅師姐護法,卻是我大意了。
司徒重、孟遠海、佘元鼎
嘿,難怪羅師姐尋這三位醫治,總是推三阻四。
說暗傷難治。看來是與魏家早有勾連.”
錢串子打出一張玉符。
“顧老,你隨我進樓,你我詳談一二.”
七日后。
月色如水。
方逸懷中抱著一只銀白小獸,與顧九傷、范大成二人來風靈仙城中央。
一座高臺懸浮在空中,沐浴著銀輝,數百階石自高臺上垂落。
“到了!”
方逸停下腳步,看著承露臺上的法禁。
他混跡在修士之中,側耳傾聽身旁修士交談。
“張老三,這承露臺乃是風靈仙城最為頂尖的洞府之一。
傳言其中,有三階靈脈,今日為何突然開啟.”
一位身穿錦袍,手持葫蘆法器的老修士,喝下一口靈酒,醉醺醺的開口。
“嘿嘿,王老鬼,你這就不知曉了。如今獸潮愈演愈烈,不知有多少修士受創。
玄陽山考功閣的一位筑基上人開口相邀,請仙城中諸多醫道修士,分個高低。
最終由勝者攜其他醫修士出手,為獸潮中受創的修士治療。”
“嘶~如此不是說,獲勝者是風靈仙城第一醫修?”
“嘿嘿,誰是不是呢?同行是冤家,尤其是靈醫之道。
若是敗給同階修士,那日后找其治傷的修士,豈不是會少上大半”
“那些醫修豈會答應?”
“誰知道呢,如今群魔亂舞,這大云修仙界是越發不太平了。
前些時日,我在飛花樓中,從一位玄陽山弟子口中聽聞,云澤坊市被一位魔道修士毀去.”
“云澤坊市有筑基中期修士坐鎮?能出手的魔道,至少是筑基后期大修士吧
不過夜宿飛花樓,老哥最近發財了啊.”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方逸正在側耳傾聽,這諸多修士,不知真假的小道消息。
一位身穿灰袍的青年修士出現在他面前。
“這位公子,你要票嗎?”
方逸看著身前練氣七層的修士,嘴角微抽。
“什么票?”
“小的張阿生,這位公子,想必是來看著承露臺法會的吧。
這承露臺已然有一甲子未開啟,這次啟用作為靈醫法會,這醫修之爭必然萬分精彩。”
“你倒是清楚。莫非這法會還有區別?”
方逸語氣帶著些許玩味。
“嘿嘿,這位公子,你這就不知曉了,我叔父在風靈仙城中任職。
這承露臺法會開啟后,除去邀請的各派的筑基上人,練氣期的筑基種子。
還余下不少空缺,我有內部關系,只需要一塊中品靈石,就可加入法會之中。”
見方逸并不心動,張阿生余光掃過方逸周身。
‘上等法袍.頂級靈寵還有練氣高階的老仆與打手。
必然是最為頂尖的仙二代.我張阿生是山珍海味,亦或是吃糠咽菜,就看這一把了’
張阿生眼珠子滴溜溜直轉,繼續開口道。
“這公子,若是不滿意只是進入法會,可再加上一塊中品靈石。
我可以保證公子,坐在諸多筑基種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