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黝黑的盾牌,被劈出一個一尺長的缺口。
司徒重面色倉皇,這黝黑盾牌法器。乃是其以二階鐵木祭煉而成,用作護身之寶。
經過一甲子兩萬余個日夜的苦心祭煉,融入諸多靈材,已然與其心意相通。
這鐵木盾的防御之能,在上品法器中,亦是上等。
如今竟然只是承受那不明法器一擊,就被斬出一道缺口,這讓他如何平靜。
司徒重法力瘋狂的涌入鐵木盾之中,同時,數張二階下品的防御靈符,亦是被其催動。
“不知何方道友攔我去路。你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何必生死相搏。
我與長樂谷魏家交好,其家主九霄上人亦是我好友。
道友只需離去,此事我就當未發生過。”
司徒重面上軟硬兼施,神識卻快速在虛空中掃蕩。
他手捏著數張二階符箓,心中暗暗發狠,定要給這個敢于暗算自身的修士好看。
“找到了!”
司徒重手中法力吞吐,手中的二階符箓被催動。
一張藍色符箓冰靈力匯聚,旋即化作一柄冰刀,朝虛空中一角劈去。
隨后,他一拍儲物袋,一柄上品法器級別的青銅開山斧,被全力祭起。
青銅開山斧上山岳虛影浮現,攜帶著恐怖威能向前劈去。
“鐺!鐺!鐺!鐺!鐺!”
幽藍色法器刀芒吞吐,先是一卷,將冰刀卷成冰屑。
隨后法力吞吐,劈、砍、纏、挑,將青銅開山斧牢牢壓制。
“不好!”
司徒重猛然發覺不對,手中二階風遁符,無風自燃,就想快速逃離。
可惜,遲了!
一道灰蒙蒙的羅網浮現,羅網上靈光流轉不息,不斷伸展,自四面八方起。
將風遁符的去向完全封鎖。
虛空中方逸頭戴白骨面具,身形佝僂,披著猩紅法袍,手持一桿陰氣纏繞的寶幡現出身形。
他周身昏黃色靈光繚繞,一股腐朽之意若隱若現沙啞的聲音響起。
“司徒道友,莫要掙扎,還是乖乖上路罷!”
“白骨門修士?”司徒重悚然一驚。“道友你我無冤無仇,何必為難于我。”
白骨面具下,方逸眼神深邃,森冷一笑。
他早早離開夏正白的大正洞府,不就是為了尋個機會,將司徒重斬殺。
免得其背靠魏九霄,給靈醫館找麻煩。
他神念微動。
小巧玲瓏的戊土寶葫蘆浮現,自其腰間的靈寵袋中激射而出。
寶葫蘆吞吐妖氣,黃色靈砂汩汩流淌而出。
狂風呼嘯,靈砂飛舞。
一枚枚古樸厚重的符文,在黃沙中跳動游走,閃耀著靈光互相勾連。
“轟隆隆!”
一片迷蒙之景浮現,養化出陣法空間成型。
卻是七戒操作著本命法器,布下二階黃沙陣,將虛空封鎖,徹底鎖死獵物的逃脫可能。
“好!好!好!真把我當做甕中之鱉,真以為吃定老夫了?”
司徒重已然確定眼前白骨門老魔的修為,亦是筑基初期,與自身相同。
他心中一定,旋即怒火中燒。
“同是筑基初期,就讓老夫看看你有何本事?”
青銅開山斧被全力催動,同時生機寶樹出現在司徒重手中。
生機寶樹枝葉招展,垂落絲絲縷縷精純法力,得此之助,他周身氣機大漲。
無論是青銅開山斧,亦或是鐵木盾牌,威力都暴漲三成不止。
“輔助類上品法器?你倒是有些機緣。”
方逸略作估算,那鐵木盾牌與司徒重氣機相連,應是其本命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