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剛醒,身體還有些虛弱,只能吃些流食,落清風就下廚做了兩碗沒有蓮子的蓮子禽蛋羹。
回到房間,胡桃的精神好了許多,落清風將蛋羹放在床頭柜上,搬來椅子坐在床邊,端起一碗蛋羹,用勺子挖出一勺,輕輕的吹了吹放在胡桃嘴邊。
胡桃沒有絲毫客氣的將蛋羹咽下肚,落清風也不是第一次那么照顧她,所以胡桃顯得十分自然。
很快,一碗蛋羹就被胡桃吃干抹凈,然后,落清風抱起七七,將另一碗蛋羹喂給七七,之后就將碗送回廚房。
“感覺怎么樣?還疼嗎?”落清風走進門,坐在床邊問道。
胡桃搖搖頭,道:“不疼。”
落清風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再睡會吧。”
“我想換件衣服,這件衣服有些臟了。”胡桃指著身上有些許血漬的衣服道。
落清風笑了笑,一個胳膊伸入胡桃的腿關節下,另一只胳膊伸入她的背,在胡桃的驚呼聲中,落清風將胡桃抱起朝著門外走去。
胡桃也只是剛開始驚呼一聲,等她反應過來后笑嘻嘻的抱住落清風的脖頸。
“小心點,你胳膊上也有傷。”落清風看著笑嘻嘻的胡桃有些無奈,這丫頭,比當年的小美都黏自己。
“哎呀,無所謂了,這點小傷,本堂主根本不在意!”胡桃又恢復到往常跳脫的模樣。
落清風無奈的搖搖頭,走向胡桃的房間。
一路上他都沒看到鐘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落清風大概能猜到鐘離在哪,但現在也不是管鐘離的時候,先把懷里的這個小祖宗伺候好再說。
胡桃的房間很簡單,之前弄臟的床單已經被落清風換掉,也沒有什么化妝品,她本來性子就跳脫,裝飾物最多也就頭頂的帽子和那株血梅枝。
落清風將胡桃放在床上,在胡桃的指揮下找到一套白色的睡衣。
“emmm,桃子,你穿白色的睡衣,真的不是一天一件嗎?”落清風看了看胡桃,又看了看手中的白色睡衣,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胡桃憤憤的看著落清風,要不是雙腿暫時不能動,她都想去咬落清風一口
“不逗你了,換上吧。”落清風笑著揉了揉胡桃的頭,將睡衣遞給她。
“可是,我不能動……要不,清風哥你幫我換吧?”胡桃“可憐巴巴”的看著落清風,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明顯是讓落清風幫她換。
落清風很想捏她的臉,但一想到胡桃身上還有傷就只能無奈嘆息,算了,委屈一次吧。
他將胡桃背后的神之眼取下,頓時,胡桃背后的衣服失去束縛,露出那白皙的背,落清風長吸一口氣,心中默念。
富強,民主,和諧,友善,文明,民主……
二十四字真言很快讓落清風冷靜下來,專心為胡桃換衣服,有一說一,胡桃雖然才十七,但她除了小之外,該長的長,該白的白,簡直完美
“清風哥,能幫我擦一下身體嗎?”胡桃沒有絲毫羞澀的道。
落清風身體一僵,雖然以前他也經常幫胡桃換衣服,洗澡,但那是胡桃小時候啊!誰會對一個小奶娃有感覺?現在胡桃已經長大,再這么做落清風總感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