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正在一顆樹下喝茶,此時正聽著韓陵道:
“此事的關節不在于爾朱兆被抓,而是他為何被打!”
李爽聽完,微微一笑。
“先生不愧是智者,爾朱兆這個蠢貨被斛斯椿一番拱火,說我在這里躲清閑,結果被我二哥打了。”
高昂有些疑惑。
“斛斯椿為何要拱火?”
“他跑了之后,在朔州的田地屋宅,都成了別人的了。這小子想問我要,我讓于謹給否了,這小子便一直嫉恨。”
韓陵聽此,想要放下的棋子又拿了起來,提醒道:
“主公,斛斯椿此人善于心計,梁郡公一時不為所惑,可也要防天長地久,水滴石穿。”
李爽一笑。
“我知道,所以我已經接過了這事,還將他要來相助了。”
——
“首領,大野爽來救爾朱兆了!”
劉蠡升一聽這事,很是興奮,忙著道:
“快,將我那新衣服、新褲子都找來。”
正忙活間,斛斯椿走了進來,還帶著兩箱禮物。
劉蠡升正在穿褲子,看著斛斯椿,臉色一沉。
“你誰啊?”
“在下斛斯椿,現在忝為梁郡公麾下幕僚。”
“大野爽呢?”
“三爺此時還在馬邑,正有要務。”
“要務?”
劉蠡升想了想,期間已經穿好了褲子,坐了下來。
“俺看他是不把俺放在眼里啊!”
斛斯椿尷尬的笑了笑。
“首領乃是當世英雄,三爺豈能如此,我來之前,去了馬邑,聽三爺一直在夸贊首領。這兩箱禮物,也是三爺準備好的,用來換爾朱將軍的。”
“真的?”
“真的!”
劉蠡升臉色一變。
“這小子不老實,拉下去打!”
斛斯椿一聽,便急了。
“為何?”
“他大野爽能夸俺,真當俺好蒙啊!”
劉蠡升的手下走了過來,就聽劉蠡升道:
“就在這里打!”
耳邊聽著斛斯椿的求饒聲,劉蠡升扣了扣自己的腳趾,問道:
“說實話!”
“我沒見到三爺,這兩箱禮物也是自己花錢準備的。”
劉蠡升揮了揮手,制止了手下人,問道:
“你和爾朱兆這小子很熟么,花這么多錢救他?”
“我和爾朱兆意氣相投,乃生死相交!”
“和那小子意氣相投,那肯定也不是好玩意啊,接著打!”
斛斯椿聽了,急忙求饒。
“別打,別打,我說實話。爾朱兆被打了,和我有些關系,如果不把他救回來,我在梁郡公那邊就沒法混了!”
“有什么關系?”
“我與大野爽有些私怨,所以拱火爾朱兆,誰知道他被首領劫了。”
“什么私怨?”
“他手下占了我家的宅子和田地,還不還我!”
劉蠡升聽了,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氣呼呼道:
“打,接著打,打完了送回去!”
“首領,為何啊?”
“俺樂意,不行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