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把命拿出來堵槍眼,這送的禮屬實不輕。
不過自己也算保過他一次,最壞的結果,一命還一命也沒什么不公道的,全憑自愿。
“這事我得問問他,你打算參多少錢?”顧硯聲問道。
馬四海想了想說:“生意肯定要做大點,我覺得我小舅子拿出個3000大洋,應該不成問題。”
“3000”顧硯聲點點頭,趕上一兩個月的分紅了。
他還沒說話,馬四海就接著道:“處長,其實廖科長也有個小舅子,他也想參一股。”
馬四海得幫老廖一次,要不這么好的機會錯過了,事后肯定得怪他。
“也是3000?”堵一次槍眼不夠,排著隊來堵,這是比較少見的。
“應該差不多。”馬四海誠懇道:“我和廖科長老相識了,自家的老婆經常一起打麻將,各自家里什么情況都知道,都說這小舅子不成器,愁啊,就希望處長這朋友這次能搭救我們一把。”
“行,我給你們問問,不過這種商業上的事情不要出去說啊,畢竟我們身份不同,傳出去容易遭到非議,處里也不行。”
“那當然,處長放心。”
“行吧,那我等你消息。”
“好的處長,那我先走。”
馬四海笑瞇瞇的退后,出了門哼著歌就去總務科找廖禮堂。
推開門硬氣的很,“老廖,你這事,妥了,我跟你說”
馬四海繪聲繪色的給廖禮堂描述了下見縫插針送錢的事,一次性就把兩人商量半天,最大的難題解決了。
“我就說當時我奇怪,為什么要往判決書上找人,現在想來,感情是在點我呢。”
“3000是吧?”
“對,別怪我說太多啊,有時候這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安全第一,只要我們這錢送出去,他收了,我們的事就不是事了。。”
“不多,一點不多。”
廖禮堂擺手,“我甚至覺得還有點少了,直接給5000會好一點,他是知道我們拿了多少錢的,真要是給5000,他也知道是我們差不多大半的收入,你還是不夠大氣。”
“不以后還有機會么?一次給完了,我們以后拿什么給?主要我那婆娘敗家子,花的快啊。”馬四海嘆氣。
廖禮堂嗤之以鼻,懶得多說,不過想到顧硯聲的手段,不由思索著開口道:“你說這顧副處長年輕是年輕,手段是不是很老辣?
自己不收錢,找個外人開公司當幌子,那是一點把柄都不留下,公司哪天做黃了,說破天,也是我們自愿參的股,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么一說,馬四海也是頗為嚴肅的點頭贊同,“你別說,這個辦法挺好用的,哪天我們要是用得上,也能這么搞啊。”
“這么一想,以前咱們的收錢手段確實有點粗糙了。”
“太粗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