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沒少跟派遣軍司令部申訴。
其實這次和重慶政府談判,就是他最開始向司令部提出的。”
“哦?”影佐禎昭意外的一挑眉,隨即嗤笑,“志大才疏之輩。”
今井武夫搖頭,“才疏不疏倒不是重點,如果真能和重慶政府和談,我們控制的人和重慶政府原本的人,勢必會組成一個新的聯合政府,相比于汪系人馬,梁鴻志就好控制的多。”
這倒是實話,影佐禎昭笑了笑,“這就是庸才的唯一價值。”
“你們兩個有主意了沒有?汪系人馬現在對我們態度很差,大本營交代的以華制華的方案是國策!你們讓我怎么跟大本營匯報?”
三浦二郎連能不能談成都不在乎,那是談判人員的問題。
而像現在這種紕漏,一旦汪系的人馬不談了,上海所有人都會被軍部問責,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失敗。
“汪系這邊必須繼續談,大本營那邊我去解釋。”今井武夫把所有罪責攬了下來。
這就很好,很符合三浦二郎的期待。
不過他好奇,“那你怎么和汪系解釋這件事,能讓他們繼續談下去?”
“這不難,有理想的人終究會被理想所累,我會解決的,請閣下放心。”今井武夫頓首。
滬西,茶樓。
顧硯聲放下咖啡杯,頗為悠閑。
又能休息幾天。
姓汪的和日本人現在關系不融洽,原本定下的所有宣傳計劃和拜訪租界的計劃就被全部按下。
兩家人都從虹口邊的別墅群里搬了出來,周部長在上海本來就有自己的別墅,在法租界朱邇典路,那是高級住宅區。
而汪逆以前在上海沒自己房子,所以現在就住在剛挑好的愚園路別墅。
說什么都不回虹口日本人的房子居住,按他的說法是,“哪怕我被軍統刺殺死了,我也不會回那都是眼睛的屋子里去!”
他們兩個都搬了,本來住在虹口的手下,那也沒辦法了,只能跟著搬。
死亡威脅之下,頗有怨念,怨念不能沖著汪總裁去,那就只能沖著日本人去。
現在雙方賭氣,正事得等賭完氣再說。
這件事顧硯聲不需要做什么小動作。
從利國利民的角度講,汪系的人馬可以不叛變,但既然已經叛變了,那么必須堅定不移的在漢奸這條路走下去。
這幫人在重慶和老蔣不停的內斗,不利于抗日大局。
身邊總有個叫的響的投降派,像蚊子一樣叫個不停,難免讓還在奮戰的將士,人心動蕩。
所以重慶不會希望他們回去。
反而汪現在來了日占區,能發揮他的最大價值,光帶來的手下吃喝拉撒,就能從日本人手里貪下不少錢財來。
這對顧硯聲也有利,等著大展身手撈一筆。
所以當好這個管家,出點工,拍點馬屁,拿下一個部長之位就行,其余所有再想要做的小動作,都是多此一舉。
閑來無事,干點漢奸該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