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想怎么辦?”顧硯聲把問題拋回去。
丁墨邨想了想說,“為了避免他翻臉不認賬,要么我先把人抓了,他和那女人拍個照片,或者立個字據給我,這事就有的談。”
“這怎么可能?這種事情你覺得他會答應?”顧硯聲嗤之以鼻,苦口婆心的說道:“而且你一旦抓人這事情知道的人就多了,要是有人跟日本人多嘴,這事情怎么收場?”
丁墨邨黑臉道:“那我已經很客氣了,他要是不答應,我照樣抓人,順著這個女人,我不是不能審出東西來,上海區的功勞我一樣能拿,但就別怪我把這個女人打死了,要是這女人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他李世群自己擔著。”
“我是真命苦,跟你們做點生意,想吃點安穩飯都這么難。”顧硯聲嫌棄的嘆息。
也行吧,到底是李世群自己的女人,抓就抓了,抓完總能放。
“那你動靜小點,別被太多人知道。”
“那得那個女人動靜小點。”丁墨邨起身就去打電話,“喂,是我,你們找兩個人,悄悄的去把那個女人帶車上看起來,其他的等我消息,動靜小一點,請,不是抓,知道吧?嗯,就這樣。”
丁墨邨放下電話,“夠可以了吧?”
顧硯聲嗤笑一聲,“行,我去說。”
顧硯聲出門去找李世群,李世群辦公室的門開著,正在辦公。
顧硯聲敲了敲門,“李大主任。”
“硯聲。”李世群出來招呼,笑著,“今天怎么過來了?”
“聽丁主任說,你這一天天的盡給他好看了,那我能不過來么?什么事啊,就非得搞個你死我活?”
說起丁墨邨,李世群皮笑肉不笑,“他還真好意思找你說這事?怎么,讓你來當說客求饒來了?”
“求饒?”顧硯聲嗤笑著自顧自泡咖啡,“誰和誰求饒還不一定呢。”
李世群可聽的一頭霧水,微笑道:“什么意思?”
顧硯聲嘆了口氣,看著他說:“余祥琴認識吧?”
“你是怎么知道這個人的?”李世群面色有變化,但很快反應過來,“丁墨邨告訴你的?他居然敢跟蹤我?”
沒跟蹤.不過說跟蹤也行,顧硯聲現在是一邊緩和他們的矛盾,一邊挑撥他們的矛盾。
精神有點分裂,但是不多。
于是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都快打起來了,你還管跟不跟蹤的事?
別管這個了,我今天來就是來說和,既然丁墨邨已經找到了你的女人,有些事情就算了,他是實打實的讓出好處,要不然順著余祥琴抓下去,一抓可能就是一大把”
“誰說她是我的女人了?”李世群一臉詫異,隨后想通了,嘴角浮現一絲嗤笑。
“難道不是?”顧硯聲也詫異。
李世群頓了頓道,“算是吧,他想怎么樣?”
顧硯聲說:“我當個和事佬,你們兩個罷手言和,特工總部還是以前那樣,你在別人面前給他留點面子,怎么說都是在一口鍋里討飯吃。”
李世群思索了下,很快答應,“行,沒問題。”
太痛快了,于是顧硯聲說道:“這就很好,那就等他把人帶到了,你讓他拍個你們的合照,或者寫個承諾書之類的.”
“他去抓人了?”李世群猛然間聲音大了起來。
顧硯聲嗯的一聲,“他怕你前腳答應了,后腳就把人送走,然后翻臉不認賬,那他找誰說理去。”
“什么時候抓的人?”
“不是抓,是請,他專門吩咐手下請過來。”
“什么時候?”李世群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