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憐鶴看竟沒一個人理解自己,氣得嘴唇哆嗦,“好,你們就在這浪費時間吧。”
“不出去,那客人都是我的!”
“我去!”
她一甩頭,氣沖沖跑到正廳。
春滿樓極大,但現在卻一片奇怪。
客人們在這喝酒,吃點心,卻一個姑娘都沒有!
一個個人都表情奇怪,看向深處的香閣。
那個鎮遠侯府的小公子,被花魁帶入,他們已經羨慕過一次。
可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從里面出來的姑娘,一臉興奮地傳遞某個消息。
然后在外頭陪酒對詩的姑娘,就義無反顧,扔下客人,也跑進香閣!
沒多久,甚至小間里的姑娘,也慌忙整理衣衫,進了香閣。
留下意猶未盡,一臉懵逼的顧客。
“這……這是怎么回事?”
“春滿樓不做生意啦?”
褚凌霄還未離開,他被青衡道人下了三天通牒,此時慌得一批。
但三天逃命也不差這會,他需要冷靜一下,想找個姑娘安撫一下心靈。
“姑娘呢!”
他才喊一聲,旁邊的顧客就拍著桌子,不滿大喊:“老媽媽,你女兒們呢?怎么都不見了!
老媽媽們也愁眉苦臉:“姑娘們……有些事。”
顧客大喊:“能有什么事?她們去哪了?”
老媽媽聽了個只言片語,只能回答:“都去那香閣,陪蘇府的小公子了。”
顧客面面相覷。
這孩子,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
有花魁單獨獻舞,這其她姑娘怎么也過去了。
有人問:“去那做什么?”
一個小廝大喊:“自然是與那蘇小公子睡覺!”
“說什么呢!”老媽媽一巴掌過去。
小廝捂著臉委屈:“可是……真的是睡覺啊……我都看到了……”
顧客面面相覷,眼中已滿是驚駭。
這么小的孩子,竟有這么大的能耐?!
啪!
褚凌霄手中的杯子摔落在地,眼中滿是震驚:“是那蘇云???”
“他……他把所有姑娘都搶了?”
“他……他憑什么啊!”
這么小的孩子,玩得明白么!
全樓的姑娘啊,怎么都去伺候他一人!
褚凌霄心中萬分不甘,一杯一杯地喝酒。
直到五境修士喝得臉色通紅,眼神朦朧。
“少爺……”一個盡力軟糯的聲音響起,“要不讓我來伺候您~”
憐鶴柔聲細語,靠了過去。
前面她就看到,這褚凌霄是圣地圣子。
哪怕有些丟人,地位還在。
自己平日沒什么特色,哪里能接觸那么高的人物。
不趁著對方落水,往后就沒那么好機會了。
“哼!”憐鶴心想,“那群蠢貨,還在巴結個小不點。”
“這褚圣子,才是最好的金龜婿!”
褚凌霄見別人都干坐,就他有姑娘問候,頓時高興起來。
帶著酒勁,一把摟了過來:“好,好!”
“就你了!”
憐鶴趁機道:“那……我給少爺彈琴?”
褚凌霄手腳不干凈:“彈琴好啊,彈琴得學。”
“這就上鉤了!”憐鶴心滿意足,正準備表演才藝。
啪!
褚凌霄干凈利落,一巴掌把她抽得像陀螺:“什么玩意!”
憐鶴捂著臉,驚慌不已:“褚圣子,為何……”
褚凌霄看著手上黏糊糊的液體,無比憤怒:“春滿樓沒人,也別派這種貨色來羞辱我!”
“就拿這個考驗圣子?”
“哪個圣子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嘭!
他一激動,酒勁上涌,竟然昏睡過去。
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夜晚。
接劍的時間,只剩一半不到!
憐鶴捂著胸口,那正是長年累月使用鵝梨帳中香,熏出的瘡疤。
她眼中怨恨:“不給我治,能怪我咯!”
“男人,多大都只會偏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