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易覺得車進最大的可能性是想當三聯會的會長,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車進背叛會長的理由。即使國會議長答應了他的條件,過后也不會兌現,在國會議長眼里,他就是個一次性的棋子。
像三聯會這樣的龐然大物,在某些時候可以左右海港城的政治環境,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任何一個成熟的政客都知道這將帶來哪些隱患。
總統留著三聯會,是因為他跟會長是好朋友,三聯會能夠成為他的助力。
可是國會議長不同,他跟三聯會沒有任何交情,甚至還對立了這么多年,即使他扶持車進上位,以后會出現怎樣的局面還不一定,因為沒人會去相信一個背叛者。
因此,國會議長這次的目的就是徹底打垮三聯會,將三聯會的勢力從海港城連根拔除,他根本不會給車進上位的機會,就算車進這時候被杜文雁抓起來,國會議長也不會過問,相反還樂于見到這樣的局面——實力最強的兩大堂主內斗,怎么看都可以加快三聯會瓦解的速度。
把陳琳送回家之后,杜文雁叫上一票可靠的兄弟直接殺向車進的地盤,現在車進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十有**會被杜文雁抓住。
這件事張易沒去摻和,而是跟陳琳和洪律師商量著救會長的對策。
“什么?”陳琳瞪大眼睛看著張易。
“對,你沒聽錯,就是劫囚車!”
“你沒事吧?”陳琳難以置信道,“這樣的餿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張易抽了抽嘴角,拜托,在原劇中劫囚車這個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好吧?只不過提前一天提出來,你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那你還能想到其他的辦法嗎?”張易挑眉道,“你現在已經知道會長的敵人是誰,你應該很清楚他們的行事風格,現在會長在地檢署多呆一秒鐘就會多一份危險。”
洪律師連忙道:“張易說的沒錯,會長現在的處境確實不妙,剛才我連會長的面都沒見到,如果能有辦法把他救出來,還是盡快救出來的好,哪怕是觸犯法律,以后不能呆在海港城,那也比丟掉性命強。”
陳琳想了一會兒,無奈道:“可是怎么把爸爸救出來啊?明天押送他去看守所,肯定會有大批警察護衛的,我們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張易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問道:“今晚我發現會長的身體好像不太好,他應該是患有哮喘一類的疾病吧?”
“是,爸爸患有花粉過敏性哮喘,最近正好發作。”
“那就簡單了,既然現在沒機會,那咱們就制造機會。”
張易笑道:“等明天會長到達看守所之后,你立即以生日的名義送一束花進去,讓會長哮喘發作。這樣一來,即使看守所那邊一百個不愿意,也會盡快辦好保外就醫的手續。”
“你……”陳琳再次瞪大了眼睛。
這樣的做法確實有很大的風險,一個不慎很有可能導致會長出事,看到張易輕描淡寫的提出來,陳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安啦,會長不可能出事的。”
張易擺了擺手,解釋道:“雖然國會議長很想弄死會長,但是在這種時候,他不可能讓會長死得不明不白,更不可能讓他在接受法律審判之前死掉。所以會長一旦哮喘發作,看守所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找來醫生控制他的病情,然后迅速辦好保外就醫的手續。”
“大小姐,這個辦法應該行得通。”洪律師道。
聽到洪律師的肯定,陳琳想了想也覺得沒什么問題,繼續問道:“那你準備在什么時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