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點了點頭,抬起手指著一個房間朝袁剛說道。
“我弟弟喝多了,你受點累自己忙活忙活!”
袁剛點點頭,把余飛放到床上后朝年輕女人開口道。
“知道了!”
女人莞爾一笑,看的袁剛又是一陣火熱,轉過身抱起小月就走了。
床上,余飛正在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
他奮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看看,但卻沒有成功,只能任由對方折騰。
不多時,正睡著的余飛猛然驚醒,因為他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貼到了自己身上。
“醒了啊?”
看到余飛睜開眼睛,女人輕撫著他的胸膛笑了笑。
“你是…..誰!”
見是一個陌生女人,余飛當即就警惕了起來。
但話剛說出口,他就發現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余飛的臉肉眼可見紅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
“咯咯咯……..”
“我當然是………….”
女人被余飛的反應給逗笑了,而后便想捉弄他一下,但不等說完就被外面的動靜給打斷了。
余飛也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嘈雜聲,他給女人比劃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靜下心來聆聽著。
“是這嗎?”
“袁剛的桑塔納就停在外面不遠,應該就是這里了!”
“動靜都小點,進屋直接按死他!”
“……………….”
外面幾道聲音竊竊私語著,余飛聽到后瞬間變了臉色。
他這會也顧不上面前的女人了,摸索一把也不知道是誰的褲子,直接就穿到了身上。
“等會,你干嘛呀!”
“那是我的……….”
女人看到余飛的動作,伸手就要去扯他,但被余飛直接躲了過去。
“剛哥!”
“來人了!”
余飛四下看了看,直接拎起身旁的木質床頭柜,踹開房門就大喊著沖了出去。
“他媽的!漏了!”
“干死這小子!”
聽到余飛的喊聲后,外面的人頓時一愣,緊接著就罵罵咧咧的沖了上去。
余飛來不及細看對方有多少人,舉起床頭柜就砸了過去,然后順手抄起了旁邊桌上放著的水果刀。
“小飛!”
“怎么回事!”
床頭柜碎裂,袁剛穿著小褲衩從里面的房間走出,一臉懵的朝余飛問道。
“郝強!”
但等袁剛目光一錯,頓時就發現了在余飛對面站著的人,他當即驚怒道。
“剛子,好久不見了啊!”
對面領頭的平頭中年,脖子上圍著紗巾,胸前吊著一只胳膊,咧嘴跟袁剛打了聲招呼。
“你個雜種,竟然跟老子玩這套!”
袁剛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對面這陣仗他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呵呵……”
“我脖子上的一刀,還有這條胳膊,跟你玩這套過分嗎?”
“給老子砍他!”
郝強陰冷的笑了笑,扯開脖子上的紗巾,露出了一道十幾厘米蜈蚣狀的傷疤。
然后又抬了抬胳膊,隨后表情狠戾的怒喝一聲。
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身旁七八個手持片刀的小弟,瞬間就奔著余飛和袁剛撲了過去。
“小飛!”
“往死里干!”
見此情況,袁剛朝余飛大喊一聲,然后抄起身旁晾衣服的鐵管,就朝著人群迎了上去。
余飛聞言果斷下手,閃身躲過朝自己腦袋劈來的片刀,對準來人的腰子就扎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