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季榮在江北市,沒有達到過五爺那種高度,只是羊安區一個比較大點的混混而已。
而且背后也沒有市委書記的撐腰,做起事來不敢像袁剛他們,曾經的那么肆無忌憚。
“說什么呢!”
袁剛沒好氣的扭頭瞪了一眼,心道彭宇這小子喝點馬尿嘴上就沒有把門的。
“季哥,這事我考慮考慮!”
回過頭,袁剛朝季榮開口說道。
“沒事剛子,這種事急不來,你好好想想!”
季榮擺了擺手,全然沒有在意。
之后眾人沒有再討論場地的事情,一個勁的往肚子里灌酒,直接喝到了后半夜才散場。
“小飛,你覺得這事能不能干?”
回到酒店,袁剛洗了把臉,稍微清醒一些后朝余飛問道。
“歌廳的事?”
余飛喝的有些迷糊,但還是聽明白了袁剛的意思。
“嗯!”
袁剛點了點頭。
“能干!”
余飛想都不想直接回應道。
他看得出袁剛心動了,只是需要一個人推他一把而已。
并且余飛也不是,剛從監獄里出來的,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
他也想回京州市報仇,但毫無疑問,前提是必須要有對抗的資本。
既然選擇了羊安區,那他們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站住腳,然后壯大自身。
很顯然,東街的那個場地就是契機,是他們能否拿下羊安的關鍵。
如果連一個陳二皮都邁不過去,還拿什么回京州對付馬榮強和劉寶山。
“他媽的,那就干!”
“如果連個陳二皮都擺弄不了,咱們還有什么臉回京州!”
袁剛會心一笑,走上前抬手想要揉余飛的腦袋,但緊接著他就頓住了,因為他想到了什么。
一夜無話,第二天睡醒后,袁剛就聯系了季榮,說要去看看東街的場地。
“剛子,你說真的?”
季榮還以為是自己沒睡醒,趕忙朝袁剛確認道。
“季哥,這事我騙你干嘛!”
“現在就不說了,以前我大哥帶著我們這幫兄弟,混的什么樣你也知道,你覺得我會怕了他一個陳二皮嗎?”
袁剛笑了笑,一番話聽的季榮整個人都是一震。
是啊,再怎么說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他陳二皮是個什么選手,哪能和袁剛放到一塊對比!
“剛子,這事是我糊涂了!”
季榮嘆了口氣,跟袁剛道了個歉。
“季哥你這是說的什么話,能在我大哥落魄的時候伸把手,這份情我袁剛記一輩子!”
袁剛知道季榮誤會了,趕忙解釋道。
“行,那就不多說了,咱們待會東街集合!”
季榮也不是磨嘰的人,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小飛,去把彭宇和蔣軒叫起來,咱們去東街!”
袁剛點起一根煙叼到嘴上,朝正在洗漱的余飛喊了一聲。
不多時,袁剛一行人和季榮在東街見了面,沒有廢話,直接去了之前說過的場地。
“就是這了!”
走出沒多遠,季榮抬手指向街邊一棟建筑,朝袁剛說道。
“原來就是這啊!”
袁剛眼前一亮,這地方他們剛到羊安的第一天,讓司機拉著兜圈子的時候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