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金箔珍貴,可不僅僅是黃金的價值。
那是乾隆的定親禮單,國之瑰寶,無價之寶。
案件至今未破,報紙上自然沒登,還是向媛她爸回家閑聊時提起的。
當初一聽這事,王小北心里就有數了。
這事兒前世他也聽說過,只記得大約1年后才抓到人,而那些金頁已經被剪碎,分批賣了出去。
至于詳情,他就不知道了。
他輕輕搖了搖腦袋,這事似乎是兩個前來北平投親的人做的。
狗娃一定和這沒有關系。
自己想的太多了。
王小北看向正忙活著的王梅,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好奇,開口問道:“姐,那天他們說及王黑子的事時,你有沒有聽到他們提起狗娃?他后來哪兒去了?”
王梅手下的和面動作緩了緩,眉頭微蹙,似在努力回憶,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記不太清了,只隱約記得提過狗娃可憐之類的。”
王小北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
見王梅在忙碌,王小北不由得笑道:“姐,今晚咱們改善一下,來點兒硬菜,蒸塊臘肉怎么樣?”
王梅聞言,一臉困惑:“咦?臘肉?昨天不是剛吃過肉嗎?等媽回來又要心疼了。”
“放心吧,今天絕不會。”
王小北輕松地笑著回應。
王梅開始一臉訝異,旋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說媽的考試通過了?你怎么知道的?萬一沒過,她心情本來就不好,看見肉豈不是更添堵?”
王小北嘿嘿一笑:“擔心啥,過了自然是慶功,沒過就當安慰一下嘛,你說對不對?”
“你這一說倒也有理,嘿嘿,我去準備。”
王梅雙眼一亮,笑瞇瞇地走向櫥柜,取下一塊臘肉,直接浸在水里。
王小北也把狗娃的事拋到一邊,如果下次再碰到,自己再問他。
縱使目前找份工作很難,他也有法子為狗娃找個事情做。
至于自家為什么如此周折,那是因為事關一家人,不容許有任何閃失。
否則,王小北早就拿出錢操作了。
別人出了事,他可以去救。
但自己家出事了,除非去海外,不然沒人能救他。
因此,他必須保證家里不出一點問題。
“晚點去夏婉家,你也給她捎上一點。”
王小北望著盆里的臘肉,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王梅揉著發酵完的面團,正要做饅頭,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他一眼說:
“今天不去,聽說她后媽只有不到一個月就要生小寶寶了,這段時間我就先不過去,后面看情況再說。”
王小北聞言恍然記起,夏婉的養母即將生了。
他一直覺得夏婉后媽有幾分勢利眼,猜想王梅在那應該呆不久,誰曾想這一學便是2個多月。
這次,倒是他對人有成見了。
當然,這并非說夏婉的后媽轉了性,依舊還是勢利,不過是與王梅說話不再那般尖酸刻薄。
就在他琢磨的時候,外間突然傳來一道喊聲:“干兒子,小北。”
聽到這話,小西在一旁頓時笑了,小菊更是一臉疑惑問:“哥,你什么時候認了個干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