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在院子練了一會劍，便停了下來，收劍入鞘。
“練完了？”
門口，穿著厚厚衣服的少女無聊的站在那里用小腳踢著地下了雪。
“嗯。”
他點了點頭。
東方秦蘭聽了，這才邁著被厚實衣服包裹的嬌嫩小腿走了過去，遞過來一個毛巾。
蘇牧拿起毛巾，隨意的擦拭起來。
因為每一次揮劍成功都需要全神貫注，且是當前最為巔峰的一劍，所以，每一次揮劍成功后都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好似被抽空了一般，不僅如此，身上的汗水也是如雨一般，哪怕是寒冷的冬季，依舊如此。
所以，每一次都需要擦拭。
“快些去吃飯吧。”
東方秦蘭催促道。
蘇牧點頭，隨意的將毛巾搭在肩上便準備進屋。
“衣服也不合上，你當你是鐵打的身子不成？現在天有多冷不知道嗎？”
東方秦蘭攔住了他，鼓著嘴巴教訓著他。
因為練劍的原因，他只是穿了簡單的練功服，此刻，衣服大半個胸口幾乎都敞開了。
他笑了笑，便準備合上衣襟。
只是少女比他要快很多，已是踮起腳尖，將散在胸口兩側的衣領收束，遮住了裸露在外的胸口。
因為挨的極近。
蘇牧能很清晰的聞到女孩烏黑發絲散發的幽香。
“現在你不注意，等你老了，還想著別人照顧你嗎？你這個呆子。”
少女嘟囔著，帶著責怪，顯然對這很不滿。
“我的身體很棒的。”
蘇牧低聲。
“呆子。”
“你當你能一直能這么棒嗎？人，都會老了，到老了看你怎么辦？”
人的修為再如何強大，都無法擺脫生老病死，她的父親東方孤月的修為已經站在人族頂尖一列，到老了，身體不一樣也開始走下坡路了嗎？
或許，再過些年，父親怕都要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想到呆子會變老，少女的心情莫名有些感傷。
整理好衣服，抬起頭，才發現呆子不知何時俯下身，那張因為練劍才完畢，滿是汗水的臉貼的她極近。
略帶幾分不好聞卻又不討厭，且已經習慣的味道撲面打在少女長長的睫毛上，讓女孩的臉頰微微發燙。
還未等少女再啰嗦些什么，蘇牧已是輕輕的在女孩的臉頰啄了一口。
“混蛋。”
東方秦蘭嚇的往身后一跳，百媚千嬌的眸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蘇牧卻是微微舔了舔唇，嘴角間女孩子的味道隱約還在舌尖回蕩。
看著這一幕，東方秦蘭大囧，本還想說些惡狠狠的話，也是小腿發軟，幾乎是縮著小腦袋往屋子里快步走去。
蘇牧笑呵呵的跟了上去。
“下次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少女嘟囔著，說著威脅的話語。
蘇牧也不當真，只是看著屋子已經擺滿的飯菜。
他早就餓了，再加上練劍消耗極大，自然也不客氣，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雞腿開吃。
少女又啰嗦了幾句，見呆子吃的香甜，便也不再說他了，而是靜靜的在旁倒了一小杯清酒。
蘇牧拿起酒杯，一口就喝個干凈。
“少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