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公子咬著牙,本想說些硬氣的話,但感受到耳朵傳來的疼痛,卻也只能將怒罵藏在心里,不敢說之于口。
等到赤瞳兔拖著車轅離開,聞天宇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氣,他剛剛還真擔心那蘇牧會殺人,若是其真要動手,自己怕是抵擋不住,不過好在其并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或許是多想了,我‘聞家’好歹也是千年世家,底蘊不淺,其沒必要與我‘聞家’為敵。”
聞天宇不由搖頭一笑,自己剛剛實在擔心過多了,當年那楊家‘天眼’都不敢輕易殺了自己,這神火蘇牧,又豈會做出如此不智之舉,大家都是有跟腳之人,哪里會隨意殺人性命,自己又不是那些泥腿子,殺了也就殺了,沒人為自己出頭。
“不過剛剛那蘇牧掀開車簾,車內好似有反光之物,好似一個……鏡子。”
不過,馬上,聞天宇便沒將其太過放在心上,那車內有女眷,有鏡子又有何奇怪的。
“表哥,表哥……”
一陣低聲打斷了聞天宇,讓其抬起頭看向折了耳朵的表弟。
“神火蘇牧已經走了,那幾個泥腿子,我們……”
說著,錦衣公子眼中浮現一抹戾氣,若非撞了這幾個人引出今天之事來,他的耳朵又怎么會割掉。
“暫且等兩日。”
聞天宇搖了搖頭:“若是萬一這神火蘇牧回返看到這幾個泥腿子出事,怕會有些禍患,等他們離開,再將這些人全部殺了。”
“好。”
錦衣公子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好暫時按捺心中一口戾氣,他本想將這股戾氣直接宣泄在那幾個泥腿子身上,但也知道表哥說的有道理。
“且忍兩日,到時再好好炮制那些泥腿子,奈何不得那神火蘇牧,他難道還對付不了幾個泥腿子嗎?”
錦衣公子咬牙,眼中浮現怨毒。
…………
車駕內,蘇牧拿著鏡子,將車簾關閉,一只手輕撫著鏡面。
涂山雅雅面露振奮,她可是知曉這個法寶的。
東方秦蘭則是露出好奇的目光看著這面寶鏡:“這是什么法寶?”
旁邊,涂山雅雅用小手撐起自己圓潤的下巴,微微偏過頭來,看著東方秦蘭:“怎么,東方秦蘭小姐竟不知曉?”
“難道涂山雅雅二當家的知曉?”
東方秦蘭毫不客氣的開口。
“唉,我還真是知曉一些,此鏡乃是玄天鏡,有虛實轉換,映照囚魂,掠奪神通之能。”
說到這里,涂山雅雅目光微轉:“看來,東方秦蘭二小姐還真不知道了,看來秦蘭小姐還需要好好學習一下,畢竟,我一個妖族都知道,秦蘭小姐……”
“你,你……”東方秦蘭俏臉泛紅,已經發育稍顯鼓囊囊的胸口一陣起伏,但對比涂山雅雅的輪廊,只覺胸口更是發悶。
而涂山雅雅此刻小手微托著腮,目光微不可察的落在東方秦蘭的胸口,隨即撇了撇嘴,這讓東方秦蘭腦門直突突,小拳頭在這一刻捏緊,恨不得此刻就上前,撕爛了這狐媚子的臉。
“可惡,可惡……”
東方秦蘭心中大罵:“真是好可惡的一只狐媚子,最是討厭。”
見到兩人又要鬧了起來,蘇牧心中哀嘆,卻當做沒看見,只是輕撫一下鏡面,頓時,鏡面一陣閃爍。
下一秒,車內已是多了一道人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