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恭順大王此行勝利。”
蘇牧讓東方秦蘭倒了一杯,此刻,舉起酒杯,對著涂山紅紅開口。
說完,蘇牧便一口將酒喝完,才繼續道:“我知大王手中鮮少沾染人類的血液,但此次,還希望大王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涂山紅紅沉默了一下,原本,她是想著此次直接破掉‘天仙門’的山門,再將‘天仙門’的長老誅殺,至于門下弟子,卻未有想過去掉性命的意思。
“普通門人也一個不留嗎?”
蘇牧只是點了點頭,回答道:
“當誅。”
………………
奢華的房間,一眾身姿妙曼的舞女歌舞,露出如蔥般的手臂,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散發著青春誘惑的氣息。
一眾道盟世家主事之人聚集在此,神情憤懣,大多對于歌舞的曼妙女子毫無興趣。
在座的都是道盟世家的高層,主事之人,手握權利,并不缺女子,而且,大多數年歲已高,縱然心有余,而力不足。
更何況,眾人自詡名門正派,終要維持表面,私下倒是可以放浪形骸,但在諸多道盟世家齊聚,卻要維持表面。
‘天仙們’金寶方看著這一幕,只好揮退將舞女。
隨著女子退去,金寶方舉起酒杯,神情憤懣的開口:“那神火小兒,今日實在太過分了,身為小輩,有什么資格殺一個道盟有功之人。”
“是啊,刑不上世家,縱然‘聞家’家主真的勾結覆海大圣又如何?到時候懲戒一番便可,怎可亂動私刑,又不是那些賤民,想殺就殺。”
楊家一名長老咬牙開口。
“這是將我們世家之人當做賤民來看待了。”
又一名世家長老開口,語氣滿是憤懣。
“呵……什么勾結覆海大圣,不過是那小子一面之詞,眾所周知,那覆海大圣早就死了,我看那費管家也是故意包庇那小子,什么覆海大圣一縷殘魂逃脫,三歲小孩哄騙人都不過如此。”
“哼,還不是盟主故意包庇,我看呀,東方孤月真不配當這盟主,我看其也是一個不通感恩之人,若不然,當年怎么會從東方靈族叛逃出來。”
聽著眾人抱怨,金寶方也是同樣添油加醋:“聽說這些日子神火進行一系列改革,更是將修行之法大量傳播,我門派勢力下不少泥腿子不思好好種地,竟也妄想到神火山莊修行,真是可惡。”
“若是所有泥腿子都不安分,都不做本分的事,那如何供養我等世家,如無供奉,我等世家如何維系統治,若是有妖族來襲,難道還指望這些泥腿子扛著鋤頭去抵抗嗎?”
“這簡直就是在撅我們世家的根本,實在可惡至極。”
又一名世家長老憤怒的將手中酒杯摔碎,價值千金的醇香酒水逸散而出。
“息怒息怒。”
金寶方急忙上前相勸。
這名世家長老在金寶方的勸說下,臉上的憤怒也是消散了起來,看著這位‘天仙門’門主,滿面贊嘆道:“今天,幸有金門主不畏強權,帶領我們,不然,那神火小輩還不知道有多囂張。”
“哎,我也不過是看不下去,不然我也不想得罪那盟主啊!”
金寶方微微嘆息。
“若無今天,我等也不知金門主品性如此高潔。”
一名世家長老朝著金寶方舉起酒杯,大力稱贊。
“是啊,當時我等都畏懼盟主威嚴,唯獨金門主挺身而出,真是讓我等欽佩。”
“金門主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