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又卷土重來。
當然,若他們不主動找自己,自己也不會得罪他們。
若他們要報仇,那自己索性就一窩端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說說關于血瘀蝴蝶的培育法子?”
林燁主動提了出來。
以他對孔善勇的了解,這貨說不定就躲在暗處觀戰。
至于始終不出手,林燁并不惱怒,甚至一點怪罪的意思都沒有。
萍水相逢,人家為什么要出手?
又憑什么要出手。
人吶,往往依靠別人慣了。
若人家不幫忙,反倒是對方的有罪。
這是不對的。
孔善勇也不含糊,把培育血瘀蝴蝶的法子說了出來。
“東北大興安嶺有一種花,此花夜開日合,我們行里管它叫夜葵藍,血瘀蝴蝶雖是蠱,但也是蝴蝶,這夜葵藍的花粉是血瘀蝴蝶的最愛。”
聞言,林燁眉頭微皺:“只有東北才有嗎?”
孔善勇訕訕一笑:“沒錯,就東北的大興安嶺才有,當然,東北可不歡迎你這小魔頭。”
林燁笑笑沒有說話。
饕餮一事后,他就被出馬仙下令,禁止踏足東北。
他早已經被東北出馬仙列入黑名單。
追殺不至于,但肯定是不歡迎的。
“行事,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孔善勇起身就準備離開:“我知道你這小魔頭對我不出手相助肯定有怨言,我能做的是把車子給你開過來,你要的人也在里面。”
聞言,林燁激動不已:“好消息!”
他本以為車子和七具煞僵已經被河鳧子帶走,但沒想到居然還在。
能施展控尸術,戰力又恢復一些。
當然,這并不是最重要的。
若五個小家伙能蘇醒,那才是最值得興奮的事。
臨走前,孔善勇還是餓忍不住詢問,雖然他已知道結果:“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林燁聳了聳肩,無奈道:“還能做什么,當然是先恢復傷勢。”
他的傷勢可不輕,能活下來已經是命大。
“我說的不是這個。”孔善勇搖搖頭。
林燁自然清楚他想問什么,隨即雙眸冷了下來,冷冷吐出四個字:“血洗河鳧子!”
此仇不報,我林燁誓不為人。
斷臂一仇,自己定百倍…千倍奉還!
“唉。”
孔善勇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邁步離開。
他并不打算勸說。
以林燁睚眥必報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善罷甘休。
況且這是江湖恩怨,道協也不會插手。
林燁并不急于去車子放人,而是休養了一天,勉強能走動,有一戰的能力才去打開車子。
七具煞僵一動不動的坐著,而一個人被困住雙腳,身體被符紙貼著,封住丹田。
渾身被打得遍體鱗傷。
看對方的年紀,也就二十五歲出頭,臉色病白。
這是修鬼道的通病。
見到林燁,此人支支吾吾半天,嘴巴被符紙貼住,說不出話。
林燁抬手撕下對方嘴上的符紙。
這人阿巴阿巴說不出話,林燁這次看清楚。
他的舌頭被割了。
“割舌頭,有點意思。”
林燁冷酷一笑,隨即放開此人,開口:“應該兩天沒進食了吧,想先吃東西房間里有,想先療傷就自己動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