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曹羽萱唯一能想到的。
所以林燁一定能救自己！
“你還真是腦洞大開，同時也非常招笑，既然認為我是幕后主使或者鬼的話，又怎會救你呢？”
見曹羽萱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林燁無奈的搖搖頭：“還真是病急亂投醫，不過我并不是幕后主使，也不是什么鬼，而是一個人，至于這些玩意為什么要繞開我，原因很簡單…”
林燁稍微組織一下語言，這才繼續說道：“鬼祟邪魔見我無不退避三舍，我見鬼祟邪魔無不挫骨揚灰…我可視它們，而它們不可視我，與我視者必魂飛魄散！”
這話很好理解，林燁能瞅它們，而它們不能瞅林燁，敢與其對視，必殺之…
正如神視凡人，敬吾者或無好，但絕對無壞。
辱吾者，絕對無好，也必定有壞。
所以…
熊瞎子已經追到不足五米的距離。
看見林燁的一瞬間，熊瞎子瞳孔驟縮，滿臉恐懼，轉身就要逃。
“晚了…”
林燁抬手一揮，勾魂鏈直接甩出，纏住熊瞎子。
“你們想干什么我并不想知道，更不想管，但你們敢與我對視，必須死。”
說罷，勾魂鏈硬生生縮緊，熊瞎子就這樣被捏爆。
噗嗤——
鮮血四濺，血腥味撲鼻。
曹羽萱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熊瞎子就這樣死了。”
林燁表情很淡定，仿佛殺一只熊瞎子是很平常的事情。
“你能輕易殺掉熊瞎子，那…”曹羽萱話說到一半突然停頓住，心中驚駭自己差點說錯話。
“倒是還沒有愚蠢到家，知道自己沒有質問的資本與實力。”
對于這一點，林燁倒是頗有幾分欣賞，隨即說道：“既然清楚你們沒有資本讓我救就應該明白，救你們對我而言并沒有任何利益，我殺這畜生，只不過單純的它與我對視而已，況且我并不是沒有大發慈悲給過你機會…”
曹羽萱沉默，但隨即辯論起來：“以您當時的身份，我沒有相信您情有可原，我并不是為自己開脫，而是從客觀角度來講，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前者。”
這是實話，以林燁當時的身份，不管是誰都會選擇相信馬蕭山，而不是他。
這并非愚昧，而是眼界、信息、認知…種種導致的結果。
都說“眾生愚昧”，但這句話的下半句則是“不怪眾生”。
眾生無罪，罪在無知，在這種情況下所做的選擇，只能是以自身的眼界與認真來判斷。
并無過錯。
“嚯…擱這跟我論經辨道呢。”
林燁輕笑一聲，隨即表情微冷：“那還真是很抱歉，我修得是旁門左道，眼中只看利益，心里只想殺與被殺，你這話沒毛病，確實很在理，但說錯地方了，再者江湖可沒有弱者能講道理的道理，拳頭才是最大的道理。”
說罷，林燁對曹羽萱的小聰明已經失去興趣，邁步繼續離開。
曹羽萱不敢繼續再追究這個問題。
她從小就擅長察言觀色。
從林燁剛才的表情，她就能看出來。
但凡自己再繼續下去剛才的話題，林燁會毫不猶豫的抹殺自己。
曹羽萱剛打算回去卻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
“小曹，你怎么一個人在這？”
這聲音曹羽萱很熟悉，但此刻卻顯得十分恐懼與心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