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跟車去魯省,侯三沒再像以往那樣酒桌上喝一點,回家再喝上一茶缸子,擔心下午睡過勁,晚上睡不著后明天起不來床。
午覺睡醒,侯三自己個跑菜市場,買了很多黃瓜和辣椒,全都交給李大嫂,他回家喝著汽水坐在桌前。
手拿筆,絞盡腦汁的在本子上寫了一百來個字,自覺很是辛苦的侯三,手里的筆扔桌上,站起身伸個懶腰。
約莫著李向東的老丈人一家應該已經離開,他收拾好自己,鎖上大門,懶懶散散的來李向東家報到。
“東哥,你家水房的門上怎么多了塊牌子?”
侯三的眼睛很好使,一進院別的沒注意,首先就看到剛掛在門上沒多久的木頭牌子。
“這不是家里人多了嘛,有些事情要多注意。”
“嗯,不錯。”
侯三走上前,上手扒拉下木頭牌,扭頭看向在菜地里忙活的李向東。
“東哥,你家還有木料沒?”
“你要干嘛?你跟孔大妮結婚,你家也就倆人,用不上。”
“我掛大門外一塊,你寫有人,我寫勿擾,省得阿哲以后大清早的禍禍我。”
侯三想起早上的事情,特別是阿哲在外面喊孔大妮的名字,真的很鬧心。
李向東聞言停下手里的動作,拄著鋤頭把樂道:“你覺得掛塊牌子對阿哲有用?”
侯三想想覺得好像還真沒用,他甭說在木頭牌子上寫勿擾,他就是寫上養病兩個字,阿哲想要禍禍他時該敲門還是會敲門,指不定敲的還會更加起勁。
“東哥,你干嘛呢?”
侯三走到李向東干活的菜地外面,看著被鋤倒的西紅柿秧苗,他好奇道:“是要種別的菜嗎?”
李向東點點頭,“對,兩塊西紅柿地清理一下,一塊種大白菜,一塊種白蘿卜,還有那塊胡蘿卜地也到時候拔了。”
侯三抬手一指,“那塊韭菜地呢?”
“不動,韭菜是多年生的,只要做好防寒措施,明年還能繼續割。”
“防寒措施?怎么做?像城外那樣蓋個棚?”
侯三見過城外的蔬菜大棚,以為李向東打算在家里弄個小號的。
李向東搖搖頭,手上繼續干著活,嘴上解釋道:“我準備今年試一下,看看直接壓上兩層草墊子后韭菜能不能安全過冬,不能就拉倒。”
“家里只有一小塊的韭菜地,不值當費勁去搭棚子。找塑料布還得花錢搭人情,不劃算,不如冬天去菜市場里買大棚菜。”
侯三聽后很認同,韭菜不值幾個錢,塑料制品現在很貴的。
“東哥,你剛說胡蘿卜能拔了對吧?我去拔。”
侯三覺得拔胡蘿卜比較有意思,再說他站在一旁看著什么都不干,等會指定少不得要被安排,還不如他主動點,這樣還有得選。
李向東見他積極的上手去拔胡蘿卜,剛想說出口的話噎回去,扭頭沖東廂房的方向喊道:“李曉海,你們別在屋里玩了,快來院里拔胡蘿卜!”
“來了,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