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憤的阿哲提好褲子,看向侯三的眼神想吃人。
“侯三!”
阿哲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侯三得得瑟瑟的上前一步,一副你來打我呀的表情,嘴里吐出三個字,“姜紅花。”
“行,這次算你厲害!”
阿哲再看眼瞧樂子的李向東,他本想說點什么,再一想惹不起,便坐回自己的床鋪上開始自我調節內心情緒。
“我去鄭叔家的村子一趟,明天還要早起,你倆不用等我,早點睡。”
李向東拿著手電筒,背上挎布包。
“東哥,你是要去找那個趙新生吧?我也去。”
侯三快步跟上,兩人從屋里出來,快步走出招待所的大門,手電筒的燈光打在地上,閑聊著往趙新生家走。
“害怕跟阿哲單獨在屋里待著?”
“東哥,這你就說錯了,阿哲都用姜紅花來發誓了,我才不怕呢,我就是受不了他看我的眼神。”
“那怪誰?我讓你扒褲子,可沒讓你去拍人屁股,又白又彈手,你還挺會說。”
“嘿嘿,我這是實話實說,東哥。”
“嗯,說。”
“我的襪子天天洗天天換,不臭。”
...
...
“趙新生在家沒?開開門。”
侯三上前敲門,很快有動靜傳來,腳步聲靠近,并沒有第一時間開門。
“誰?”
“我,去年來你家收銀元那個。”
接話的是李向東,門內短暫安靜過后大門打開。
“李同志,還真是你呀!”
趙新生很熱情,大門敞開,請李向東和侯三入內。
去年李向東的建議,給了他很大的幫助,他知道李向東當時是為了收銀元。
可站在他的角度和立場,并不覺得李向東是在坑他。
李向東給的收購價可不低,而且錢還是次要的。
能夠讓他和老丈人一家的關系得到緩和,婚后媳婦不用愁眉苦臉,左右為難,這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三人進院。
聽到屋里有孩子的哭聲傳來,李向東拉一把要抬腳進屋的侯三,三人在屋門口停下腳步。
李向東看向趙新生道:“我聽人說你現在兒女雙全,先恭喜你了。堂屋就不進了,別驚嚇到孩子。”
細微之處是善意,也是尊重,趙新生笑著做出一請的手勢。
“李同志,還有這位同志,咱們有話去東屋聊吧。”
趙新生心里明白李向東過來有目的,但不巧的是他也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