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旁邊還坐著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弟子,他是馬六的師弟。
作為受害者,他也氣的不輕,滿臉憤怒。
周嘯面露猙獰之色,丑陋的面容越加不堪。
那些痘坑,似乎都有油水流出,惡心至極。
他咬牙坐下,看著天外漸黑的天色,一想到金柳香和徐霄的事。
他就渾身難受,坐立不安!
眼露狠色,周嘯沉聲道:“剛才金柳香又去徐長老那兒?”
“是!”
馬六立即道,“肯定是,師父,說不定現在兩人就在床上鬼混了!”
“可惡!”
周嘯心里難受至極,他沒想到,這種事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若對方是尋常門人,他現在直接就以奸夫淫婦的罪行上門要人,以執法隊名義當場打殺。
但徐長老可不是尋常門人,那可是內門長老,掌門的師兄!
“師父,咱們絕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啊!徐長老我們惹不起,但那金柳香,必須嚴懲!”
馬六和他師弟在一旁煽風點火。
周嘯皺眉思索后,似乎有了決策,眼露精光,陰笑道:“徐長老......也只是名望高而已,其實現在也就是個筑基修士,不值一提!”
“金柳香這個賤人,肯定是看中了徐長老的遺產,才心甘情愿和徐長老做這種事!”
“現在既然被我知道了,那自然不可能讓那個賤人如愿!”
“你們準備一下,一會和我一起,去徐長老的別院捉奸!”
馬六兩人面容一驚,“啊?師父,咱們直接去徐長老別院嗎?會不會不妥?他可是陸長老的師伯啊......”
他們的師父周嘯只是結丹境界,外門執事,這......去捉一個內門長老的奸,這合適嗎?
周嘯冷笑道:“哼哼,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今晚的事?”
“等捉到了兩人奸情,那徐長老肯定不敢宣揚出去,更不敢叫人來幫忙。”
“到時候說不定徐長老還得給我們一大筆封口費,堵住我們的嘴呢!”
“至于金柳香,日后自然不敢再去和徐長老鬼混,規規矩矩給我留在門下!”
他這種做法,一箭雙雕。
只要捉奸在床,既能敲詐徐長老一筆資源,又能抓住金柳香的把柄。
那個小美人,以后還不是要聽命于他,讓對方做什么就做什么?
哈哈!
賤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見兩名弟子還有些忌憚,周嘯擺擺手,陰狠笑道:“你們不用擔心,徐長老現在行將就木,肯定在乎自己的晚節。”
“而且對方現在只是個筑基期的老頭,對我們造成不了絲毫威脅,放心便是。”
聽周嘯這么說,馬六兩人放下心來,點頭同意。
師父說的不錯,只要抓了奸,不僅能拿到一筆封口費,還能徹底拿捏金柳香!
三人暗自計劃了一番。
待到月上半空,他們換上一身夜行衣,趁著月色就朝徐霄別院摸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