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財兩空。
毒頭蝎被宋煊給打出了沉默。
現在他手下的兄弟也被官差抓住。
一時間人心惶惶,不斷的求饒。
可宋城的衙役,怎么可能會給你一個小小勒馬鎮潑皮面子?
至于想要螳螂捕蟬的操刀鬼,自是有衙役押著毒頭蝎的小弟前去羈押。
誰都別想跑。
陶宏扛著長槍過來,方才他也緊盯著外面的戰斗,結果自家少爺用兩把小鐵錘就震懾住了這幫潑皮。
此等要人性命的武器都沒用上。
更不用說有人冒出膽子逃跑了。
晏殊瞧著宋煊在處理那些個歹人。
若是將來他真要去西北,興許自己還能上演一出手談,小兒輩大破賊的故舊。
想到此處,晏殊摸著胡須,展顏一笑,想想就覺得激動啊!
璞玉。
此子當真是璞玉。
一貫對宋煊觀感不是很好的宋綬,在此刻也不得不承認,宋煊這個學子當真是異于常人。
要是把心思放在好好讀書上就更好了。
晏殊幾人因為看了一場精彩的搏斗,此時睡意全無,在二樓下棋。
張方平則是開始讀書,各有各的事情做。
待到這些人都被押下去后,自是有人打掃一二,留在船上的血跡。
張亢雖然沒有把這幫人放在眼里,可也沒想到會被宋煊如此干凈利索的解決掉。
二人繼續坐在船頭,吹著涼風。
“十二郎,方才的勇武當真是讓某大開眼界。”
“對付幾個潑皮,算不得什么。”
宋煊本以為毒頭蝎會強硬一點,畢竟二人沒有直接交手過。
綽號叫的這么響亮,平日里咋咋呼呼,宋煊還以為他要上弓箭呢。
結果就這?
太不禁打了。
張亢從身冊掏出一個酒葫蘆:
“十二郎,公事辦完,你我也該飲酒慶祝一番。”
宋煊倒是沒有拒絕。
如今的好酒多是黃酒一類的,度數并不是很高。
無論是宮廷,還是民間,黃酒才是主流。
宋煊早就脫下紙甲,身著單衣,心情放松,率先仰頭喝了幾口,又遞還給張亢。
“十二郎有如此身手,難不成前幾年讀書無望的時候,想過要投筆從戎之事?”
在大宋,投筆從戎可不是什么好詞。
大宋的文官相比較大明的文官,對于軍事還是有著自己的見解,不會胡亂指揮。
特別是仁宗朝時期的文官。
對外戰事數次戰敗的責任,也不能全都撇在文官頭上。
他們在后運籌帷幄,不去親臨一線,根本就控制不住前線那些想要立功的武將們。
反正打贏了有賞賜。
打輸了就戰死。
官家對家里的賞賜也不輕,還能為子孫搏個好出路。
“俺就算去參軍,那也是考中進士才去,否則叫那些個不懂得打仗的文官在俺頭上胡亂指揮,俺可受不了這個窩囊氣。”
聽著宋煊如此言語,張亢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