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都不知道這事。”
“那為何?”
“事關呂家私密之事,我不好往外講的。”
宋煊看了一眼曹淵:“畢竟呂相公也是要臉面,大舅哥還是不知道的好,不是嘴嚴不嚴的事情!”
“嗯,既然不是這樣,那你就不必往外說了。”
曹利用也很清楚,如今曹家搶了宋煊為女婿,極為惹人注目。
定然少不得被許多人來打探消息。
尤其是有關呂家的事,他們的底蘊也不是曹家能比得過的。
更何況呂夷簡他心思活泛,指不定背后在謀劃什么,還是不摻和的好。
自家這幾個兒子還是太嫩了,及其容易被人把話給套走。
有些事不宜所有人都知道。
“婚事等你參加完殿試再挑選一個時間,如何?”
宋煊頷首,對于這樣的安排并沒有太大的想法。
“還是先把投在賭坊的錢拿回來吧,他們早就該氣的跳腳了。”
聽著宋煊的話,曹利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就算那些賭坊背后有人,可他們也不敢不賠樞密使的錢。
事情也確實如同宋煊預料的那般。
自從公布榜單,宋煊中了會元后,許多賭坊全都跳腳了。
因為他們的推波助瀾,東京城許多湊熱鬧的百姓,都是買了宋煊能中會元,可算是讓賭坊賠錢了。
“宋煊怎么就能真的中了會元?”
“消息有誤啊!”
可是面對源源不斷來兌換賭注的東京城百姓,賭坊也只能低頭認了。
要不然口碑就完蛋了。
“去給我打聽打聽,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的東京城越發熱鬧起來。
本次省試前十名,有九人是應天府學子,可謂霸榜。
宋煊真奪?中了會元。
他先前便是應天府解元,極大可能達成連中三元的成就。
此事也不是沒見過,天圣二年宋庠便是如此,奈何含金量不足。
他中了解元、會元,不用參加殿試,就成了狀元,達成連中三元的成就,可是許多人都不認。
再往前推便是二十五年的王曾,當今的宰相,完成了這一個成就。
大宋第一個連中三元是孫何,他與柳永成了忘年交。
柳永曾寫拜謁詩《觀海潮》,拜見孫何:“千騎擁高牙,乘醉聽簫鼓,吟賞煙霞。”
但是英年早逝,孫何并沒有做到宰相的位置。
宋庠含金量不足,如今也是有劉太后照著。
可是依照宋庠的升遷速度,就算是劉太后照顧,在她有生之年都沒機會把宋庠提到宰相的位置。
可是宋煊卻是不同。
畢竟官家也長大了,若是宋煊真的中了狀元,那可就前途無量了。
聚來財掌柜的聽著下面打探回來的人說,當朝宰相呂夷簡為了拉攏宋煊當他女婿,在大庭廣眾之下,都給他行禮懇求了。
就如此姿態,那宋煊還拒絕了,就是鐵了心答應與小曹家結親。
氣的呂相爺直接帶著全家人拂袖而去。
掌柜的倒吸一口氣,上去就給他一腳。
別他娘的胡說八道。
呂家在大宋多少人為官啊!
更不用說呂家的姻親,大大小小的官員分散在各地。
“掌柜的,我哪敢唬你啊!”
潑皮臉上帶著委屈的模樣:
“我那在現場的弟弟親眼瞧見的,許多舉子都看見了,絕對做不了假!”
掌柜的臉上登時呆愣住,不知作何表情。
因為他覺得不該是如此發展的?
難不成宋煊真的有極大可能會中狀元?
“掌柜的,外面好多人詢問,殿試的撲買什么時候出,他們都想要買宋煊中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