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行。”
范仲淹臉上帶著笑,先是告知了自己住宿所在地的地址。
方便大家今后相互往來。
“你那個借讀費的法子,張夫子已經與我說過了。”
范仲淹臉上帶著笑:
“我覺得很好,當日范詳大婚,你說的話對我很有啟發,以前從來都沒有關注過這方面。”
“此次你大婚,我特意先去打聽了一下,你說的對。”
婚事都是曹利用一手操辦的,采購的物資也不會少。
倒是這種桌椅都是可以租賃的。
畢竟東京城的富貴人家很多,動不動就舉辦各種宴席。
這一套專門應對他們掙錢的商路,是有著不小的利益的。
“攥在手里的不叫錢,出去的才叫錢,錢得如水一樣流動起來。”
范仲淹很快樂,因為他覺得自己學習到了新的知識,這有利于他對大宋提出改革的方向。
“范院長,今后還是要多經歷一下商業買賣,興許到時候你被騙了,就有更多感悟了。”
聽著宋煊的話,范仲淹啊了一聲。
“還得被騙”
“在商言商,商戰總是要勾心斗角的。”
“這都是你今后的經驗。”
“否則我憑什么把別人的錢賺到自己的口袋里,而不是被我的競爭對手給掙走”
范仲淹本來想要跟宋煊炫耀一下自己增長見識的快樂,結果又被宋煊拋出來的問題給砸住了。
因為老范是真的想要改革大宋,不想大宋背負著強國的名聲,卻日漸衰落下去。
到時候走向滅亡,最終苦的還是天下百姓。
就如同宋煊所作詞一樣,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一樣。
“好,我今后會多時間關注商業問題的。”
宋煊點點頭,送范仲淹出門:
“東京城正是因為商業發達才會聚集如此多的人口,比地方上更容易被人騙,見到許多商業手段,院長可要好好觀摩。”
“一定。”
范仲淹走了之后,張方平早就躺在廂房內,一時間有些腦子累。
縱然今日來的人很多,但是他全都記住了。
其實張方平不想記住的,可偏偏沒辦法。
腦子就給強行記下來了。
想忘掉都很難的。
宋煊倒是沒有同情張方平,他且得糾結去呢。
不像自己,今夜依舊可以握著小娘子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宋煊便去了吏部,領取官服。
至于官印是在這一任開封知縣的手里,等宋煊前去交接呢。
張士遜也是分管吏部。
吏部官員從上到下,都是來瞧一瞧宋煊這只“猴”!
先不說大宋最年輕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光是他進京怒斥宗室子趙允迪,喝罵開封府尹陳堯咨。
如此強悍之事,就能讓眾人看出來,他不是一個好惹之人。
這些吏部的官員都在猜測,宋煊能夠在開封知縣這個位置上干多久
畢竟他頂著狀元郎的名頭,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數。
張士遜已經超過六十歲了,他招呼宋煊過來坐一會喝喝茶。
倒是也不著急去縣衙交接。
曹利用也是給張士遜發請帖來著,只不過張士遜年紀大了,喝了兩口酒便走了。
待到回家之后,才聽兒子說連皇帝都賜給宋煊賀禮。
探郎張方平被眾人哄搶當女婿的兩件事。
張士遜沒有搶到宋煊這個女婿,對于張方平也是極為惦記的。
雖說同姓不要輕易成親,容易把祖宗攀到一個人頭上去。
但話又說回來了,只要出了五服那就沒事。
張士遜老家是湖北的,張方平是河南的,雙方百年內很難有什么親戚關系。
“宋狀元,我請你歇會倒也不是公事。”
宋煊可是覺得自己與副宰相之間沒有什么公事很正常。
畢竟自己只是個七品小官。
在東京城,算不得什么。
“哦,那可太好了。”
宋煊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