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婆,你……罵臟話了!”安建平小心的提醒著妻子。
卻被妻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安建平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這明明就是他們夫妻倆說好的。
在夫妻倆開始養孩子后,他們就已經說好。
絕對不會在孩子面前吵架、發火以及講粗話。
還做一些不道德,不禮貌的行為。
畢竟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
言傳身教的力量,超出其它任何的教育。
只是正在氣頭上的畢麗珠,自然不會記得這事。
畢竟他們家這三個,別說孩子了……長的都快成猴子了。
跟小女兒詞不達意的溝通了半天,畢麗珠氣的頭都暈了。
她有些難受的打開車窗,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這才轉過頭來,原本還想跟小女兒繼續論論這事。
卻突然間看到了悄無聲息的二女兒。
畢麗珠危險的瞇起了眼,她怎么就忘記了。
他們家的禍頭子,可不是這個嗎?
“安松雨!”
好多年沒有被她媽這么叫過。
安松雨感受到的卻不是脈脈溫情,而是說不出來的害怕。
她更往車門處縮了縮身體,才老老實實的回應著:“媽!”
那聲音之誠懇,開車的安松樹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那你來說說,你妹這事……做的對吧?”畢麗珠直接把丈夫給摁回座位,整個人鄭重的坐著。
半彎的腰,正好可以直接盯住二女兒。
安松雨的勉強的笑了笑。
跟妹妹從座位的縫隙對視了一眼,才努力的正視著畢麗珠:
“媽,實際上妹妹向大姨詢問的時候,也問過我一些問題!”
畢麗珠微挑了挑眉,竟然半點不覺得意外。
但她的神色還是沒有半分緩。
身體倒是微微挺直了兩分。
雙手交叉的放在大腿臨近膝蓋的地方,沉靜問著:“什么問題?”
“妹妹問我,大姨家那邊的房子,是不是真的那么慘!”安松雨如實的回答著。
“那你又是怎么回答你妹妹的?”
“我說,深城是祖國媽媽最小的一個兒子,也肯定會是最好的兒子之一。”安松雨直視著畢麗珠,認真的回答著。
這是一個再肯定不過的結果。
是安松雨曾經親眼見證過的。
畢麗珠看著女兒眼中的堅定,原本準備說的話,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而車里的安建平父子倆,也頗有些震驚。
他們忍不住仔細的思考起了安松雨的話。
可不是,做為改革開放的春風下,代表著新時代發展的第一座城市。
深城到現在,也不過才經歷短短二十年的發展。
可它現在,已經發展到了如此的程度。
如果要說不看好它的未來。
估計誰也說不出口吧!
畢麗珠還想說什么。
卻覺得她現在不管說什么,好似都會弱了自己的氣勢。
于是閉著嘴,假裝沒有受到女兒的話的影響。
“所以你們就連跟我們商量一下都沒有,就直接慫恿你大姨給你們做事了?”
“媽怎么能說是慫恿呢?”再次被姐姐的話鼓動的安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