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時想著,這也是難得機會,基哥就帶我們去干了。”
“可哪知道,那吊毛就是個水魚,跟個爛仔混,跑去澳城賭博。”
“我們還說去年一年到頭怎么沒看到人呢!”
“還有工程款,每一次都讓我們跟基哥先湊錢墊,后面一拖再拖才能給。”
“到了下半年,干脆就連錢都不見了。”
“結果呢,過年回來不是給我們值錢,是要抵房給我們。”
越說到最后,基哥的人就越氣。
有人無奈的看了基哥一眼:
“別人爛仔,我們基哥義氣,不只盡量的給外省工人湊了一些錢回家,還差點把身家給賠進去了。”
“你們剛才不是說,如果你們買房有拆遷,我們會不會怪你嗎?”
“怪你們干嘛?”
“就我們這地方,拆遷了也是賠房,還能賠幾個錢?”
“可我們現在,再沒有資金周轉,那項目要么就這樣爛尾了,我們墊下去的錢一個也回不來。”
“要么也就只能把房子賣給鎮上的爛仔了。”
說到最后一句,那人看了一眼基哥。
他早就知道,基哥是準備先把自己家的房子,賣給鎮上的爛仔。
可那群人貪的很。
從年前談到現在,價格一壓再壓。
每一次都是基哥都忍痛同意了,他們又反悔。
今天一直跟他們一行人不分開,也就是想把房給真賣了。
免得又被那些爛仔拿捏。
說實話,有了今天這筆錢,他們過去就能把那棟大樓一小部分給接手。
特別是下面的那些商鋪!
那可是下金蛋的母雞。
如果不是過年前那么一拖的話,年后這房子早就可以直接出租了。
想當初,他們建的時候。
每天晚上對面廠里不加班的時候,就有人過來問租房的事情。
甚至那些商鋪,更是打聽的不少。
以往與他們無關,他們也就是暗自羨慕。
現如今這些可都有他們一份了!
要不是現在錢還沒到手。
估計他們一行人都恨不得立刻出發了。
安松雨一行人聽到這樣的情況,立刻大大的松了口氣。
特別是安松雨。
既然他們一行人也是奔著發財去了。
那下個月拆遷的消息出來后。
他們回來找麻煩的可能性也小了很多。
這樣的緊張感,讓安松雨對于其它地方的拆遷,興趣也瞬間降低了不少。
畢竟錢這東西,他們現在也不算缺。
這個世界上賺錢的方法還真不少。
一直這樣投機,誰也不知道會引來什么樣的人和事。
就像剛才這些人口中說的鎮上爛仔的事情,也同樣讓安松雨心中頗為關注。
而基哥這邊放下了心,安畢兩人就討論起了待會準備去看的房子。
從基哥這里,他們也得到了一個提醒。
干脆下午準備看的房,也以基哥這樣的情況為準。
盡管安畢兩家,并不像安松雨一樣肯定,這里的房子能夠在短時間內拆遷。
可能夠少點麻煩,也確實更好。
于是,一個午飯時間,畢麗平一家人已經根據他們的需求,把人選給確定好了。
等到鎮上的人來收拾東西時,云家人已經去通知了其他人。
于是趁著有時間,一行人干脆分成幾路,一一去看了房子。
下午,安松雨他們幾人跟著基哥去辦手續的時候。
他們那邊也確認了下來!
于是,這個下午,鎮上好久都不見有太多交易的房產交易部門,卻忙了整整一下午。
中途甚至因為來的人太多,還找了其他同事過來支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