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了三天而已,安松雨父女倆又一起被兩位警察叔叔請了過來。
聽到調查的結果以及青年家屬的事件,安松雨父女兩人半句話也沒有開口。
兩個警察看到這種情況,也忍不住互視了一眼。
就在他們斟酌著要怎么開口的時候,安建平先一步開了口:
“我們在醫院時已經說過了,既然他人是在我們房子里出事的,醫藥費這些,我們可以暫時承擔。”
“但是,我們卻要求個真相。”
“不是任何形式上的妥協,是真相。”
“另外,明天將是一個月的時間,麻煩幫忙通知一聲對方家屬過去取行李。”
“不然我們將按照合同處理……或者,也不排除報警。”
“畢竟我們當初租房時,是有雙方合同在先。”
“受不可抗力影響時,我們可以及時退租,只是得給予租客合同約定內的賠償。”
“另外,在提前一個月提出退租的通知,可不進行任何賠償。”
“我想按照合同內的規定,我們應該都達到了條件。”
說完這事,安建平一反鄭重嚴肅的態度,頗為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說實話,我們村里這一次在良地拆遷中的房子,加起來用來出租的,都足足十五棟。”
“可這十五棟那么多租客,這樣的人我們也只遇上了一個。”
“上一次我過來時,你們說那天晚上有沒有燈的事情說不清楚。”
“但誰主張,誰舉證。”
“我們已經有相關的資料證明,我們并不是并沒有斷他房間的水電了。”
“那么接下來,應該是由他來證明我們已經斷過水電才是。”
“不然出租房的水電被斷的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是也能報案?”
“那你打算怎么報案?”兩個警察頗有些沒好氣的看著安建平。
“誰知道呢……畢竟有租客在我房子受傷,只是醫藥費這一塊,都造成了我極大的損失。”安建平卻半點也不受影響,繼續說著:
“造成這樣的緣由,就是斷了水電。”
“那我們的租客說不是他斷的,我們自己也有資料證明不是我們斷的。”
“那我們直接報警,交給警察來查清楚不是更適合?”
兩個警察被安建平這無賴的說法給驚呆了。
可仔細一想,從這個角度來看,他好似真的有報警的理由。
所以……
兩人互視了一眼,從長久的搭檔中,瞬間有了默契。
于是過了一會兒,其中一人找了個借口離開。
不過一小會兒,他再回來時就換了一個態度。
等到安建平兩人離開后,他直接去了隔壁的大辦公室里,通知青年的親人。
是的,他們不好再讓人等在大門口,也只能任由他們進來大辦公室里候著了。
聽到警察竟然告訴他們,讓他們去搬青年的東西時,立刻有人不樂意了起來。
來通知的警察直接伸手阻止了對方還未出口的話:
“你們家的人,跟人租房子的時候有租房合同在。”
“按照合同規定,遇上這樣的情況,別說通知他們退租一個月后,就是當時通知他搬出來,都是可以的。”
“只是按照合同,房主家得賠更多錢而已。”
“賠多少錢?”有個婦人小聲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