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安建平的態度,好似并不是在欣賞之類的。
“小雨,爸希望你跟你哥、還有妹妹,永遠都不用見識世界的黑暗面。”安建平一邊穩穩的開著車,一邊頗有些感嘆的說著。
“可是隨著你們長大,并且踏入社會,這樣的事情,卻是防不勝防。”
“那爸……既然如此,你又怎么會同意那人的請求?”安松雨忍不住問出了她心中一直的疑惑。
“小雨覺得那只是請求嗎?”安建平頗有無奈的搖了搖頭。
安松雨遲疑了一下,最終并沒有點頭。
“小雨啊……對于爸媽來說,你們就是爸媽的珍寶,也是爸媽絕對不希望被觸及的存在。”安建嘆息著說道。
安松雨眨了眨眼,正準備說什么,就聽安建平已經再度開了口:
“所謂的投鼠忌器,就是這么回事吧!”
安松雨一愣,瞬間反應了過來。
她看向安建平好一會兒,才輕輕的道:
“爸,我也沒有那么脆弱!”
“爸當然知道!我的女兒那么棒,怎么會脆弱呢?”安建平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笑了。
但他卻還是道:“可小雨,爸不希望這一次的事情,一直跟你聯系上。”
盡管明知道這并不是他們的錯。
可每一次帶著女兒一起去跟警察見面,安建平就打心底里排斥。
這樣解決,他也知道并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可他寧愿以后由他來面對這個人。
他也不愿意再讓女兒在這事上繼續浪費時間。
“那爸,辛苦你了!”安松雨轉頭看向安建平,如果不是她爸爸在開車,她都想抱著他的手臂一起走了。
“我不會辛苦,反正他自己承諾,這一次治腿所花的錢,一定會還我。”安建平微搖了搖頭。
提起這事,安松雨忍不住看了看安建平的臉色,才小聲的問著:
“那他為什么寧愿罰錢,也要承認報警的不嚴謹?”
“還有,真的是報警不嚴謹嗎?”
“或許……”
“這事誰也說不定!”安建平微微搖了搖頭:
“雖然大家都知道,十分有可能是他自己把電給斷掉的。”
“但實際上,斷電容易,要怎么實際操作,剛好把他腿摔成那樣,并不容易。”
“我們問過醫生了,在他身上,并沒有其他的傷痕。”
“也就是說,這是……一次性就摔到那種程度?”安松雨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那傷說重不算太重,但要說輕也肯定說不上。
如果說真的是有意的話,能一次性摔的那么到位……
“從傷的本身來看,確實是這樣的結果。”這也是安建平一直覺得,這人夠聰明,夠狠的原因在。
他覺得,這一次青年沒能完全成功。
也不過是限于見識、以及時間,還有不夠了解情況。
如果給他時間的話……
也正是因為這樣,安建平覺得,如果不是徹底的結仇,還是避免徹底交惡最好。
畢竟像他所說的一樣,他有珍貴的家人!
“所以,也有可能是正好摔傷了后,他就順勢而為了!”安松雨微擰著眉頭。
她也感覺這個推測也說不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沒有幫手的情況下,又怎么在摔傷后斷的水電?
難道是在他剛好切斷水電后,就這樣摔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