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虎等人早就滿腹牢騷,心里的煩躁就像煮沸的開水,直往上冒。
“這一天天的,光在這兒耗著,啥結果都沒有,到底有啥意義啊!”
一個小弟忍不住抱怨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七嘴八舌地吐槽起來。
楊二虎更是煩躁得不行,嘴里嘟囔著:“再這么搞下去,老子都快瘋了。”
楊大虎雖說表面上還強裝鎮定,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派頭,可心里早就像被貓抓了一樣,煩躁不安。
但他畢竟是大哥,要是自己都沉不住氣,下面這群小弟還不得亂了套。
之前他還能讓楊二虎帶著大家去上訪,自己在小飯館里躲清閑,可現在這情況,他實在不好意思再這么躲著了,只能親自出馬。
這天上午,太陽剛升起沒多久,他們一群人又氣勢洶洶地圍堵在東城區政府的大門口。
小弟們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吐槽這么熬下去實在沒意思。
楊二虎湊到楊大虎跟前,滿臉不耐煩地問道:“大哥,你說咱們這么搞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還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楊大虎臉色一沉,眼神陰鷙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緩緩說道:“更好的法子倒是也有,但是你們敢鬧嗎?”
楊二虎他們一聽,心里都明白,大哥說的這法子,十有八九跟“違法犯罪”脫不了干系。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眼神里透露出猶豫和害怕。
就在這時,東城區信訪局副局長老陳踱步過來了。
老陳在信訪系統摸爬滾打多年,處理過的棘手事情數不勝數,經驗十分豐富。
他臉上掛著笑容,走上前說道:“大虎啊,咱們聊聊。”
楊大虎斜睨了他一眼,鼻子里冷哼一聲:“有啥好聊的,我家的房子被拆了,我弟更是死得不明不白,政府必須給個說法,賠錢!”
老陳依舊耐心地說道:“大虎,你弟弟的事兒,我們也覺得惋惜,心里也不好受。可你得清楚,政府拆除違建那是依法依規進行的,絕不是亂來。你弟弟當時持刀襲警,這行為本身就不對。再說,他是因為自身高血壓導致腦溢血去世的,跟政府真沒多大關系,咱們得講道理不是?”
楊大虎身旁的一個愣頭青小弟,一聽這話,直接跳出來沖著老陳叫嚷道:“講特么啥道理,我們只知道房子拆了,人沒了,就得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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