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他死定了嗎?這怎么?”黑風部胖子偏頭看向他。
“我也不清楚,不過看樣子計劃還是在一樣進行。”
二人竊竊私語中,蟲溪走到祭臺上。
“溪,說說吧!”
“眾位巫師,我是蟲部落的蟲溪。我可以證明,熔火部的人在刻意的逼死我們小部落的人。從進入島后,我與焦風兄弟兩人被火須他們抓住,他們竟然讓我們在前邊探路,為他們開道。在焦風兄弟受傷后,他們故意把我們丟下,想讓我們自生自滅,若不是焦風兄弟用性命救了我一命,我也不會活到現在并誤打誤撞找到了蟲暴的縫隙,安全跑回來。”
把大巫師教的東西倒豆子一般抖出,蟲溪感覺羞恥感爆棚。
這段臺詞實在顯得刻意,內中毫無邏輯,但蟲溪說得那是一個聲情并茂,感情充沛,臉上還帶上了對焦風深深的懷念與獨自乞活的痛苦,把周圍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蟲溪說完,沒等眾巫師說話,下頭蟲蟄一咬牙沖上臺。
“大巫師,我有事情稟報!”
“我指認,毒涂部的毒赤用毒控制我探路,是澤墨救了我,不然我早死了。”
他剛說完,又一個人跑上臺。
“我指認黑風部的人,我看到他們殺了新月部的月夕,他們用月夕的尸體培育生骨蟲。”
好家伙,一下子三個人上臺,分別指認了三大部落,未明內中事情的各部巫師傻眼,而被指認的三大部落巫師卻沉默無言,沒有反駁,似乎默認了這事。
計劃啟動,自當乘勝追擊,焦霆站了起來。
“現在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眾位不妨想一想。”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這幾年大家培養出來的巫徒,是不是還沒多少時間就死于非命,我計算過,我們各小部落死的人攻擊28人,他們三大部落死亡7人,加上這次,我們共死了39人,而他們僅僅這次損失頗大,以前死的人數差得很少。”
“早前我認為是我們教導的巫徒學藝不精,但那么多人里頭,總有一兩個是有點實力的吧,為什么那些我們看好的家伙,死得反而更快?”
蟲溪一聽,知道這是要撕破臉了,哪敢再留在上面,他悄咪咪往邊緣移動,沒一會兒就順著邊緣跳下了臺。
他剛下臺,立刻有一個巫師站起來逼宮,“對啊,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沒往深處想,火炙、黑沙、毒藤,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言罷,越來越多的巫師站了起來,十幾個人把三大部落的巫師圍在中間。
“你們想要什么交代?我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黑風部黑紗出言反駁,但他的話怎么聽怎么底氣不足。
“他們想要把我們耗死,誰會承認這樣的事情。今日,不是他們死,便是我們亡,不想部族人死族滅的,就與我一道,解決他們,如此才有活命的機會!”
許是察覺到時機已至,焦霆大吼一聲,就地一躍,身體倒飛而出,天上涌來一群水桶大小,四十多只的巨大蜂形蟲獸飛了過來,將他護在里面。
“臥槽,你這么莽的?”
并未遠離的蟲溪看到不遠處的焦霆嚇了一跳,這影部落的巫師有點莽,直接一個人跳反,他趕忙離他遠了一些。
蟲溪正欲跑開,卻發現有幾個部落巫師也動了,他們從各個方向跳開,御蟲從島內沖過來,封堵住了小島周圍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