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火炙等幾個逃跑掉的各部巫師面龐出現在澤波腦海。
“加上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是沒有機會。不過……”
黑森林中的人大多奉行明哲保身的理念,上次的大比已然讓他們中計,火炙他們絕不會輕易相信人,澤波覺得月初等人可能要所托非人。
“如此,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在玩個什么。現在時間越發緊迫,如果靈胎線索失去,唯有繼續增派人手在各個區域,這一次正好可以把反叛之人全部除去,收攏這里的部族為我所用。”
想到這里,澤波偏頭看向旁邊的月初道:“監視的人怎么說的?”
被問到話的月初聞言趕忙伸手指了指遠處的山景:“他還在那邊,剛才有大群蟲獸飛過,蟲溪從洞里出來看了一下,不過他沒有離去,又轉回了洞里。”
說完這句話,月初激活風螺,風螺抖動著一團地炁飄起幻化為一個模糊的畫面。
朦朧的夜色下,一個身影從黑洞洞的洞窟里頭探出半身左右看了看,片刻后他又鉆了回去,畫面沒有汛蝶記錄的那么清晰,但也能看到模糊人影肩膀上趴著一只短小的蜈蚣形蟲獸。
看完畫面,澤波心底暗暗發笑。
拙劣的騙局!
這是他對月初他們的評價。
如果是汛蝶眼珠傳回的消息他還能相信一二,可風螺么,只要運用得當,能很輕松的制造一個假的幻象出來。
心里這樣想著,澤波卻說出了不同的話語。
“找了他快兩個月,此次絕對不能放其逃跑,進去之后你們封住各方道路,他由我親自擒拿。”
給眾人下了個命令,澤波驅使水蜘蛛向壩子中行去。
見他走進月牙壩,月初迅速收回風螺,低頭的一瞬間給旁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二人輕輕點點頭,驅使御蟲追上澤波。
“大巫師,那蟲溪不過一個孱弱巫徒,豈有資格讓你親自出手,正好我們最近也無事可做,不如交給我們如何?”
“主動請纓?還是想套我的話?我都給他們機會脫離我身邊,難道我想岔了?“
澤波狐疑的偏頭看了眼說話的黑風部黑葉。
“不用,蟲溪干系重大,行動不容有失,我要親自動手。”
“大巫師,手下有一事不明。這蟲溪不過一個巫徒,為何對他如此重視?”
被拒絕的黑葉遲疑了一下,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聽到這話,澤波了然,原來他們是想知道蟲溪身上的秘密。
“不過一群將死之人,還想套我話?”
心里給幾人宣判了死刑,澤波面色一板。
“該你們知道的時候你們會知道的!”
眾人噤若寒蟬之時,他御使蟲獸加快速度奔向壩子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