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這個靈族他有什么?
靈體強大的他奪取的是荊濤的肉身,荊濤的肉身中了蟲溪的毒菇孢子,大半**已經報廢,用一具半殘的**,它又能發揮多少實力?
蟲溪估計,對方能夠發揮的實力可能僅比荊濤強上一點,它絕對無法達到碾壓自己的高度。
這樣一想,那還怕個卵?于是蟲溪不屑回懟道。
“呵,是在下的錯。作為一個刺蟲,弄死你的手下,讓你動用分靈,可真不好意思。”
一言即出,蟻怪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蟲溪,卻沒有立刻動手。
“怎么?是不是能用的地炁不多,本身**強度不高,不敢下手?”
見到他的動作,蟲溪嘲諷一句,惑心蝶與霧蝕護身,金紋血蜈做好救場準備,鐮鉤蟲太弱被他指示著躲到一邊的旮旯里頭。
“你怎么不說話了?看來你和你嘴里頭的那些廢物沒什么區別嘛!”
不怕死的開著嘴炮,蟲溪觀察著對方的情況。
連連被一個不入眼的蟲子嘲諷,蟻怪惱火不已,但還是沒有動手,數息之后他反問道。
“紅色帶著金紋的巨大蜈蚣,能找到這里,你就是那個假扮成羽織溪的蟲溪?”
蟲溪愕然。
怎么著劇本不太對勁的模樣。對方好像并不是因為不確定能不能打贏他才沒有動手,而是在推算他的身份。
“難道我猜錯了,他能發揮的實力很強?”
狐疑的看向蟻怪,蟲溪隨即將心頭的疑竇掃去。
修巫的人身體中沒多少地炁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而靈族仆從保持著人身之時,體內存留的地炁數量也是有定數的,蟲怪不可能是例外。
于是蟲溪點頭承認道:“對,就是我。”
聽到蟲溪的話,蟻怪身上的肢節開始抖動。
隨著肢節抖動,他放聲大笑。
“哈哈哈,沒想到苦苦搜尋的人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一息之后,蟻怪笑聲戛然而止。
“為了感謝你自己送上門來,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番。荊濤的想法不錯,取出你身上的靈胎后,我會救下你,把你做成人蛹放到千巫殿的祭臺上,一直苦痛的活下去!”
言罷蟻怪雙目變成血紅色,繼而蟲溪看到他的身影變淡了一絲,那是對方的殘影在消散。
“艸!怎么會這么快?”
蟲溪驚怒交加。
蟻怪的速度已遠遠超過他的視覺捕捉能力,目力根本就跟不上對方的動作,導致對方移動的時候他根本判斷不出他的移動方向。
精炁絲線能偵測對方的位置,但蟲溪的身體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
以敵人的速度,無論他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要死了!“
夜路走得多了,這次他算是掉進陰溝里頭了。
臉上浮現苦笑,蟲溪放棄了抵抗,準備承受自己的命運。
可就在這時,識海中惑心蝶的神火轟然暴漲,一股危險的情緒警報沖擊到蟲溪的神火里。
意識震蕩,眼睛一花,蟲溪發現自己眼前的景物驟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