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上一個大寨子的當家,還怕趕路?
滑天下之大稽!
“勞席當家受累,要不讓您的屬下做個抬轎?”
席清展顏一笑,羞怯道:“他們一群糙漢子,怎知我們女兒家身子嬌貴?”
“耍勞資是不?“
目視著她,蟲溪繼續道:“要不讓您的手下背您走,我看那位兄臺孔武有力,做個人轎正合適。”
被蟲溪指住的人聞言面露怒色,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吃了蟲溪。
“不要啦,他一個臭漢子,臭轟轟的。“
蟲溪聞言,瞬間確定這席清怕是奔著他來的。
“是知道我修巫的身份,想試探我?有趣,讓我看看你有什么花招。”
想著,蟲溪道:”在下才疏學淺,也不知有何辦法可解席當家腳痛之苦。“
席清一聽,媚笑起來。
“咯咯咯,你背人家嘛!”
背你?背你老母!蟲溪心頭暗罵。
好家伙,本以為她是想試探自己,可現在看來,席清這是粘上他了,目的不純。
“席當家,男女授受不親,在下不便做這事情。”
蟲溪趕忙回絕。
“人家都不在意吶。”
蟲溪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狐貍精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聯想到剛才舒鵬他們的表情,蟲溪怪異的看了席清一眼。
這騷狐貍怕不是修的什么詭異功法,專擅勾人奪魄,喜歡行那采人元陽之事吧?
雖然這樣的功法蟲溪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但大荒之上修煉體系多不勝數,說不得會有這種魔功。
一念至此,蟲溪催動精炁改變面色,忽的面色一白,額頭肉眼見汗,一臉痛苦。
“呀?你怎么了?”
“好讓席當家得知,我年前與云夢豪強爭斗一場,遭八人圍攻,雖盡力將之斬殺,但自己也身負重傷,經半年修養,現在傷勢恢復大半,可暗傷未除,還會時不時發作。”
聽到蟲溪解釋,席清哪不知道這是借口,當下面色一冷。
“無趣,走!”
從蟲溪身邊走開,她抬腳一點,躍到旁邊樹上,身影飄舞,如蝶入草叢,三兩下去得遠了。
她一走,她那些手下幸災樂禍的看了蟲溪一眼,都不帶看路的,直接沖下山坡。
“可以啊石兄,這毒蝎子席清都拿你沒辦法,不過兄弟小心了,她很記仇的。”
舒鵬上前伸手拍了拍石溪的肩膀。
“她到底什么個來頭?”
萬濤走上前來。
“這席清是上代霧蒙山主席參的獨女,席參死后她繼任寨主,當時有好多人不服,又覬覦她的美色。于是她用美色勾引反叛的人,將反賊盡數殺光,后面修了一身毒功,地炁帶毒,端得厲害非常。
有了毒功傍身,她卻沒改掉那喜歡勾引男人的本性,經常挑逗看上眼的男性,玩弄他們為樂。玩耍高興了,就收他們做手下,不高興了,便將對方化為毒水。石當家,你可得小心了。
拒絕了她,有什么后果我們也不知道。“
幾人一臉同情的從蟲溪身邊走過,順著霧蒙山人留下的痕跡追了過去,獨留下原地黑著臉的蟲溪暗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