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我看一看你到底隱藏著什么?”
振翅飛落到平臺上,蟲溪掏出三塊碧玉板對比了一下。
碧玉板邊緣的毛細管路與金屬門上的微小刻紋可以對齊。
逐一將碧玉板放進門上的凹坑,金屬門邊緣又浮現出絲絲瑩白光華。
光華流轉,順著金屬門上的花紋流竄,門上出現繁復的流光紋路。
不多時,所有瑩白光華絲線傳導到碧玉板上沖進碧玉板中的毛細管路中。
當三塊板中的瑩白管路連通,與金屬門上的絲線構成一體,門上的花紋毫光爆閃。
咔嚓!
細微的響聲響起,蟲溪看到金屬門往后面退去。
當金屬門退后數十公分后,中間那塊碧玉板中間裂開一道整齊的裂縫。
裂縫慢慢變大,不多時兩道門延伸進墻體,一道可容人通過的縫隙出現。
透過裂縫,蟲溪看到里頭是一個與門齊寬的廊道,廊道昏暗,可離門十米距離處卻有一道帶著熒光的水紋光膜在顫動。
已能進入秘地,不過蟲溪沒有動彈。
鬼知道這秘地里頭還有什么東西存在,貿然進去要是里頭出現緊急情況,到時候想跑出來就喊天了。
等著金屬巨門完全消失在墻壁邊緣,與墻壁連為一體后,蟲溪自己放出精炁絲線,又驅使霧蝕飛入廊道探查。
一番搜尋,整個廊道渾然一體,光膜后面是一堵厚實的墻壁,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一個隱秘的秘地空有一段十米長的廊道,完全不合常理,霧蝕無法探測出什么,蟲溪只得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個光膜上。
喚來鐮鉤蟲與惑心蝶一左一右的護衛著自己,蟲溪抬腳往廊道內走。
一步步小心感知著周圍的東西,這周圍并沒有機關陷阱。
半晌功夫,蟲溪站在了光膜前面。
伸出手指輕輕觸了一下光膜,明顯能感知到異位感,收回手指,也未發現不適。
“這東西怎么感覺是個傳送門一樣的東西?我靠了,這畫風明顯不對好么?”
沉吟片刻,蟲溪一咬牙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抬腳觸近光膜,身體與光膜的接觸范圍增大,內中忽的傳來一陣引力,蟲溪一個不查整個人被吸進光膜中,摔了個狗吃屎。
迅速爬將起來,蟲溪面色凝重。
被吸進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與御蟲的神識鏈接幾乎都被阻斷,若不是識海中的契約神火還未消散,他都以為自己的御蟲全死光了。
確認御蟲健在,蟲溪將目光放到眼前的東西上。
漫天星斗高掛天空,這是一個浮空島嶼,一眼掃過,周圍都是布滿極光的虛空。
左右掃視一圈,他正站在一個數丈方圓的青石祭臺上面,隔著不遠就是萬丈深淵。
微微側頭,背后并沒有光膜存在,這鬼地方明顯是能進不能出的。
“你來了!”
正當他尋覓應對危機的方法之時,耳邊忽的傳來縹緲不定的人身。
“誰?”
往旁邊一撲拉開距離,蟲溪比出防衛動作,卻沒看到任何異常。
“小家伙,不用緊張。”
隨著話音,一個身著七色巫袍,英俊不凡,手掌平升,上頭瞟著一顆七色光珠的身影在蟲溪不遠處由虛轉實。
“這是什么鬼東西?幻覺?”
精炁絲線寸寸掃描,眼前的人影就像是幻影一般,根本感知不到。
未知的東西,貿然動手恐生變故,不如觀望一二,見招拆招。
打著這樣的主意,蟲溪問道。
“你是什么人?”
聽到蟲溪發問,那人露出一絲微笑。
“我么?一個早就死去的殘余精神體罷了。”
“精神體?”
蟲溪豈會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