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師的手段各異,這第一天就碰到如此詭異的能力,后面不知道還會遇到多少。
“必須在這一個月之內,盡量搜集到足夠的情報。”
這樣想著,蟲溪開口道:“既然令牌不在這里,我們也該跟去看看了。”
兩人沒有意見,三人轉頭跟著大部隊往城外沖去。
沖至半路,蟲溪忽的停住,看向遠處一條街道。
“怎么了?”后面的元勛止住身,開口詢問。
“你們看那邊。”
伸手指向那個方向,蟲溪道:“那一隊人是受眾多人關注的,他們為何沒有追去城外,反倒往高臺那邊去了?”
蟲溪這么一說,唐風看了看那邊,又向旁邊幾處地方看了看。
“不止那隊人,剛才離去的人里,有一小部分又轉了回來。”
說完他指了指另外幾個地方。
在唐風指的幾個地方瞧了瞧,蟲溪忽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們說,先前會不會有人假意動手,其實他根本沒有將令牌換掉?”
元勛二人一聽,身體一怔,隨即恍然大悟。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
群狼環伺之下,動手的人必定被所有人盯住,即使有獨特的能力可以調換令牌,這么多祝師在這里,誰能保證手段不被看穿?
假裝動手調換了令牌,將絕大多數的祝師引開,隨后動手,成功率反而高一些。
三人互看一眼,轉身沖向神臺方向。
數息之后,三人沖至神臺周圍,這才發現此處遺留的人一部分往一個方向迅速的追了過去,神臺上,那塊玉璧還在那里,根本沒有動過的樣子。
“這次追不追?”
三人頓時坐蠟。
真真假假,誰都不敢確定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
少傾,蟲溪開口:“追!障眼法可一不可二。”
這種迷惑人的障眼法,用第一次,可以引開大部分競爭對手,用第二次,效果大打折扣,這周圍留下的近半人,就是證明,而且這次如果也是蒙人的,那動手的人絕對沒有機會再多得名額令牌。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動手,遭這么多祝師記恨,又無法奪取到令牌,除非是腦殘,不然絕不會做這種事情。
蟲溪做出決定,元勛二人沒有反對,三人一起追著那一波人出城。
趕到城外,城外三里之遙就是山野,茫茫。
“我們來晚了,要不等明天神宮發出位置坐標?”
尋不到痕跡,元勛提議。
蟲溪搖了搖頭,等著神宮的信息,一夜之間還不知道要發生多少事情,慢人一步,步步都慢,這可不行。
勾連放飛在外,飛行于高空的惑心蝶找到了離去眾人的方位。
“他們在那邊,跟我來。”
沒管神色有異的元勛二人,蟲溪帶頭沖向西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