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勛聞言轉向唐風。
“你呢?”
“我也回去了。這次出來本來就是我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的,后面也沒什么機會看看高手對決。元大哥你呢?”
“我,我跟著看看吧。”
話到這里,他有些遺憾,似乎是因為蟲溪二人將要離開的緣故。
少傾元勛平復心情,“你們什么時候走?”
“明天就走。”
蟲溪在一旁點了點頭。
“咱們一起互相照應大半個月,你們就快走了,我去喊幾壇酒,好好喝一通,算是給你們送行吧!”
蟲溪內心中很不愿意,不過他卻拒絕不了。
“好”
答應下來,元勛走出屋外,往樓下大堂行去。
“看來今天是難得休息了。”唐風跟蟲溪說了一句,走到木桌旁做好。
不多時,元勛提著兩壇酒,后面跟著客棧伙計抬著酒菜進入到屋子里頭。
觥籌交錯間,天色大亮。
每人幾斤酒下肚,外面熱鬧起來。
微醺的狀態下,蟲溪制止了元勛還想再來幾壇的想法。
“神臺那邊要公布消息了。”
“那今次便到這里吧,下次再見,不醉不歸。”
蟲溪與唐風點點頭,神態有些不清醒的元勛終是離去了。
“我們也散了,正午時候,大堂里見。”
唐風應了一聲,走出屋門,往他的房間走去。
他離開,蟲溪立刻激活識海巨鼎,將尸膠放了出來。
讓尸膠變化成他的模樣,用其能力模擬散發的神能波動,做好這些之后,蟲溪打開窗戶,翻身躍出屋子,往神臺那邊行去。
小心靠近到神臺周圍,神宮的使者剛剛登上高臺。
他走到神臺邊上一桿旗子邊,伸手凌空虛化,那桿旗子的棋面上隨著他的比劃出現了令牌的坐標。
“孟祥南方七十里外。”
坐標的位置很模糊,不過圍觀的祝師得到位置后,爭先恐后的向著南方跑了過去,滿當當的人一下走得干干凈凈。
“果然,神宮探知位置的詛咒被轉移了。”
確定了這一點,蟲溪松了一口氣,回轉客棧休息恢復。
兩個多時辰后,正午將至,蟲溪取了隨身的行李,下到客棧大堂。
大堂內,坐著為數不少的祝師,唐風在一個角落邊。
走到他那桌坐好,不遠處兩個祝師攀談起來。
“唉,可惜,要是我昨夜的時候沒有丟失令牌的線索,說不定這次的名額令牌就被我拿到了。”
“呵,你是在做夢?那幾個人里頭,你打得過哪一個?真沒想到,這邊的名額爭奪會這么激烈,這才第一天,就死了十幾個厲害祝師,連墨宮這樣的大勢力都折戟沉沙,也不知道后面會怎么樣。”
“做夢?我不會等著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出手么?你又不是沒看到,那個帶著令牌的家伙,居然重創失血而死,嘖嘖,一個重創瀕死的人,我還打不過?”
“切,懶得和你多說,你要是能,怎么不追過去,回來做什么?”
聽了幾句他們的話,蟲溪知道自己的布置起效,他心頭的最后一絲擔憂消弭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