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絕殺招數,只有他自己清楚,在他一生之中,根本沒有幾個人能扛下他的天罰攻擊,他深深的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接受不了事實,老頭驚呼著面色變得猙獰。
“假的,都是假的,幻術,這都是幻術!”
呼喊著,他催動自己的權能勾連天上的云層。
銀蛇狂舞,下一秒匯聚于一起的銀蛇穿破云層從天而降。
又是幾道震耳欲聾的巨響,被沙塵蛉趁機加粗了幾次的金屬籠大半的籠體變得通紅,一些地方因為高溫的灼燒直接被融化滴落,可身處于籠內的蟲溪依然毫發無損。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動用龐大的力量發出天威,卻無功而返,老頭想不通怎么會這樣子,他的心態直接崩了,整個人狀若惡鬼一般,對著蟲溪呼喊起來。
感知到他身上的權能波動出現異動,維持天上云層的權能消散,本不是自然生成的云層在慢慢的被風吹拂蕩開,云中的銀蛇消失無蹤,蟲溪看向老頭。
“既然你誠心實意的發問了,那我便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看這里!”
伸出一只手指向自己身前的金屬籠璧,蟲溪注意著老頭的動靜。
心神不定,被蟲溪言語吸引,迫切的想知道蟲溪是怎么防住自己攻擊的老頭依言將注意力放到了蟲溪身前的籠璧上。
“就是現在。”
心念一動,早已潛伏至他身邊的血紋金蜈直接沖破地面,龐大的身軀猛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砰!
一聲悶響,老者的神影一抖,像是被重錘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了不遠處的山壁上,將山壁巖層撞出細密的裂紋。
普通的沖撞,對有神影護身的他沒多大的傷害,不過血紋金蜈的行動并不是如此簡單。
沖撞他到巖層那里,只是第一階段的攻擊,為的是減少他的躲避空間。
一擊即中,血紋金蜈身軀一縮,積存于口中的特意匯聚了濃縮地炁的火毒對著他一口噴出。
液態的火毒噴濺到老頭身上,濃縮的地炁開始瓦解其神影上的權能,而夾雜于其中的毒素則從神影的破口處往其神影中滲透。
電光石火間遭受兩擊,老頭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蟲溪根本不會告訴自己他是怎么抵御住他的天罰攻擊的,先前那些話語,只是蟲溪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做的動作,而他,一個掌控著小半個州的絕強祝師,竟然犯了這種低級的錯誤。
羞怒,憤恨種種情緒互相疊加,老頭暴怒出聲。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濃濃的毒霧中,他的神影光華驟然暴漲。
“神判·公正!”
如同唐風一般的招式,一個巨大的天平虛影出現,托盤一端是蟲溪,另外一端是老頭。本已失衡的天平飛速的在變得平衡。
對于這一招,蟲溪不敢怠慢。
神火一震,沙塵蛉從地里躥出,僅余下的控磁力量匯聚著引動金屬塵埃匯聚成長刺,長刺旋轉加速,在天平還不過半的時候將加速到極致的金屬長刺向老頭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