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波人很快分出勝負,前面那波人沖到蟲溪前面約莫八百多米處被追上了。
這一波逃命的四個人比之落在后面的兩個要強上一線,但面對九個敵人的圍攻,縱使他們使勁渾身解數,僅僅三分鐘左右,就有人應對失誤被人用長槍扎穿胸口。
陣亡一人,其余三人哪能低得住九個人的圍攻,不過幾招之內,三人中一人被長刀切掉了半個腦袋,另外兩個也被擊中,重傷摔進了林子里。
這一場突遇的追擊戰來的突然,結束得相當迅速,蟲溪也從這些人身上看出了點東西。
他們的**強橫,攻擊頗有章法,明顯是學了一身技藝在身,每一個人所學的武技不同,武器上涌動的地炁不同,走的路線也不太一樣。
總的來說,武器偏向于重鈍形的人,攻擊勢大力沉,威力極大,靈敏度欠缺,對力量的入微操控也很弱;武器偏向于長刀這樣不重不輕類型的,招數大多大開大合,攻守兼備,攻擊威力不弱,靈巧性也可以,比較中庸;武器是單劍或者軟槍之類的人,非常的迅捷靈敏,招數很是刁鉆,走的是以點破滅的路子,對力量入微控制很強。
不知道這耀陽國的修煉體系,蟲溪也分不清他們在這里到底處于什么程度,對比術士的修煉體系,這些家伙相當于三環術士初期的程度,已經不算弱了。
一群相當于三環術士初期的修煉者,對于第一次來到耀陽國這里的他,極具威脅,不過對現在的他,也就是一群可以隨手殺死的人。
估量了一番這些人的實力,蟲溪想了想悄然往那邊靠了過去。碰巧遇上他們,免去了他尋找修煉者了解耀陽國這里情況的時間,他需要上前,與他們友好的交流一下。
于樹木枝頭躥躍前進,沒一會兒蟲溪接近到這群人三百余米處,這時候那邊傳來了一道嘶啞的吼聲。
“任成,你們鎮國衛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這聲音嘶啞低沉,語氣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慨,不用想就知道這是那兩個還活著的神武者其中之一。
“上頭要求,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離向,誰叫你們夜樓看不清形勢,要與圣朝作對呢?”被稱作任成的人平淡的回了一句,接著語氣變得輕佻,“我說,你們原本選擇與圣朝為敵,也總想過會有今日這一遭的吧!難道你們從未想過你們會敗?”
這句話似是戳到了離向的痛處,他連咳幾聲道:“咳咳咳,我們為什么會敗!都是因為你們,要是沒有你們煙雨山莊這樣的反骨仔,我們又豈會失敗。”
他這一句話說出,任成沉默了數息。
“好,好,好!”連道了三個好,他似是惱羞成怒了,“都到了這步田地,你還是如此硬氣,有你這句話,我會好好看看,你們業樓的人是不是每一個都這么硬氣。”
離向聞言大笑著狂吼出聲:“哈哈哈,任成,你便去看看吧,我們夜樓里絕對沒有你這般卑躬屈膝的小人。”
發泄似的嘲諷了掌握了他性命的人,他又開口叫道:“今日我離向身死,但明日就是你們這些人的死期。動手吧!”
最后一聲傳來,那邊便沒了聲音,幾息過后,落入到密林當中的十三個神武者提著滴血的布包從林子里頭躍上了樹冠頂上。
一上樹冠,他們便從林子各處聚集到了一起,落在后面的那四個人也帶著兩個滴血的布包靠攏到人群邊,準備結隊出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