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才引他到這里,絕對有什么謀劃,如今他的精炁受白玉骨板影響,遲滯如一潭死水,必須得拖延時間想辦法擺脫這種情況。
“你引我來此,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到這里,蟲溪語氣冰冷的開口質問,私下里卻開始努力的調動識海中的精炁絲線。
“什么目的?”應天才笑了笑,“您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對了,您也別想著用話語激我拖延時間調動精炁絲線了,在這禁神牌周圍,沒用的。”
言罷他揚了揚那個白玉骨牌,一副已經吃定了蟲溪的模樣,然后他又對著旁邊的五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五個人得到他的命令,同時向前跨了一步。
看著一起逼近的五個人,蟲溪面色唰的變得鐵青,終日打雁,沒想到今次居然在這地方栽了跟頭。
雖然不知道應天才他們有什么謀算,但眼下的形勢已經容不得他多想,他已經不知不覺中踏入了他們的陷阱當中,要是不能從這里跑掉,后面等著他的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思量著,蟲溪的目光迅速的在周圍五個神武者身上掃過。
進入到這個洞窟之內,一切精炁與地炁都被禁制力量影響,由于禁制力量的存在,地炁的活性變得極低。
就算明知這幾個人是神武者,卻也沒法從他們對周圍的地炁影響上判斷出他們的等級,而近來的時候,他又沒有過多防備,也沒有用精炁絲線對幾人進行探查,導致根部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什么等級。
“看著年歲是三十余歲,希望他們的實力不是很強。”
祈盼著幾個人實力不夠強,重新決定憑借著一直藏在身上的霧蝕和自己還算看得成的身體力量搏一搏,試著逃脫困境。
剛想動手,那邊應天才打量了一下蟲溪,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打算。
“寨主,省省力氣吧!他們五個都是四炁級別的神武者,您是一個巫師,您的身體素質絕對沒有他們強,你是不可能從這里跑掉的。”
簡單的一句話,卻像是晴天霹靂一般轟進蟲溪的心頭。
起先之時,他還以為應天才這樣做是他個人的決定,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四炁級的神武者在風齊國肯定不是什么貓貓狗狗一般的存在,修煉到他們這個地步的人,怎么著也能在風齊國身居高位,等閑人難以指揮得動,能調動他們的人,在風齊國必定位置極高。
再想想知道他行蹤的人里有這個本事的,也就只有盤蛇寨那幾個當家,嫌疑最大的則是席清這個現在的風齊國皇帝。
或許在張大遇到他,并將他的情況上報之時,應天才他們就設好了這個局,就等著他自投羅網,如此才能解釋這種四炁級別的高手扎堆跑到這里的現象。
一件早有預謀的事情,設計者不會無緣無故的推動,關系到席清等盤蛇寨高層,蟲溪心底有了些猜測。
“是席清讓你這么做的?她想殺了我,完全消除我對盤蛇寨的影響?”蟲溪沉著臉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應天才搖了搖頭。
“自您棄盤蛇寨而走,都過了這么長時間了,您覺得您對盤蛇寨還會有什么影響力?您覺得現在的盤蛇寨人,還會聽您的命令嗎?”
最有可能的原因被應天才否決,蟲溪想了想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