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蟲獸從天而降,禁神之力由弱到強。
這些圍住他的神武者才剛想到禁神力量的來源,蟲溪身旁無數的花瓢蟲分成兩股沖了出去。
一股花瓢蟲迎向墜落的二蟲,將他們接住,另外一股直接殺向了周圍的神武者。
在禁神力量面前,地炁的活力被消減到最低點,沒了地炁力量的加持,這些神武者那比尋常人強大得多的肉身力量在花瓢蟲眼前也不夠看。
他們的武器砍到花瓢蟲身上,厲害點的能將瓢蟲背甲打出凹陷與裂紋,差一點的只能留下一個印子。
他們引以為傲的速度,在飛蟲眼前不值一提,騰躍閃避,躲過一只或兩只蟲獸攻擊,卻躲不過十多只,甚至幾十只的瓢蟲攻擊。
蟻多咬死象,不多時便有人被花螵蟲圍住。花瓢蟲尖銳的帶著倒刺的足肢刺破他的皮膚,掛住他們的肌肉,翅膀振動,不同的力量施加在他身上,短暫的慘叫后,這人就被撕成了碎片。
“打不過的,絕對打不過的!”
看到同伴被生生撕碎,一個身上掛彩的神武者喃喃說了一句,恐懼積滿心間,他轉身往遠處遁逃。
可剛跑出幾十米不到,大群的花瓢蟲撲擊到了他的身上,將他淹沒。只聽聞數聲凄厲慘嚎響起,瓢蟲群振翅飛起,地上就剩下了一團看不出面目的爛肉。
一個又一個的神武者死去,凄厲的慘叫一波又一波的傳開,蟲溪伸手從靈蛛足肢上接過神禁牌,將目光轉向了建筑群那邊。
這邊的動靜不小,又有人報信,建筑群當中的人化為流光飛速聚到了平臺懸崖邊上,被他們擁簇其中的,正是席清。
看到無數的瓢蟲群匯聚起來返回到蟲溪身旁,又看到她曾經見過的刀鐮蟲、沙塵蛉、血紋金蜈等等蟲獸變得極其陌生,每一只蟲獸的氣息都比之當時強了不止一點半點,席清銀牙緊咬,拳頭捏得咯吱做響。
“我低估你了,石溪!”
蟲溪沒有回答,目光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許飛羽、應天才,一群從未見過的神武者,認識的人并不多。
“其他的人沒有來嗎?”
這視他們如無物的態度,又讓席清記起了曾經她面對蟲溪時的那種生死控于別人之手的無力感。
“絕不!我絕不會再讓人掌控我的性命,絕不!”
一股怒氣在她心中如火山爆發一樣躥出來,讓她姣好的臉都有一絲扭曲。
“好,好,好!石溪,你還是這么狂妄。別以這些年就只有你的實力變強了,我也不再是以前在你面前唯唯諾諾的人了。殺了他!”
恨意滿滿的話語傳開,懸崖邊的那些神武者縱身跳下懸崖。上頭僅剩下應天才與許飛羽兩人帶著他們的蟲獸守衛在她身邊。
“看來是沒有來。”
心頭微微有些失望,蟲溪看了看那些沖來的神武者。
有地炁的加持,刀蟻與無影蛛大概率不是他們的對手,可現在神禁牌在他的手中。
心念一動,惑心蝶帶著他迎向那些神武者,與此同時,早已到了岸邊的刀蟻與無影蛛等蟲獸也向他們包圍過去。